“你能否回忆起来，起源时代的事情？”
真灵·守望沉默了很久。
在祂的思绪之中，沉淀着无数如细沙一般的瞬间，纵使存在某些金沙一般的回忆，却也需要时间去慢慢检索。
苏陌表现出来了足够的耐心。
他没有去找真灵·坐忘。
虽然看似真灵·坐忘是浮云宗文献馆的看守，也是历史发展的记录者，但相比于真灵·守望来说，祂的记录太过于主观，甚至祂的存活周期太短，在寻找苍玄遗失的记忆这一方面，作用不大。
“我确实记录着，诸天界诞生到现在，每一缕律动。”
真灵·守望缓缓开口，
“只是，我能记录动作，却记录不了思想。
您的问题，集中在思想层面，在行动上能够反映出多少，我并不敢保证，也不能辅助您分析。”
苏陌深深吸气，还真的……找到了？！
……
……
无上祖帝宫。
慕容心打量着燕小小。
燕小小被她盯得脸颊通红：
“阿，阿心，你这么看我干嘛？”
慕容心呵呵冷笑一声：
“突然想到？实话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两大真灵有可能记录了当年的事情？”
燕小小顿时撅了噘嘴：
“就，就我写话本不是需要素材吗？
就去找祂们取过素材，然后就觉得祂们有可能会记录这些东西呀！
真灵……
本身就是从大道之中脱离出来的灵，自身就是一段规则，就算是世界规则受到影响，只要不是作为整体被从世界之中删除，那相对应的真灵就不会受到影响……
你这么看我干啥？
这不是常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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