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上锅的服务员大声招呼，苏芸只瞧见锅内炭火正旺，热水翻滚，还泛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
伙计一身青色长袍马褂，头上戴着黑色的瓜皮帽，故意扮成古装戏里，店小二的模样。
苏芸瞧着有趣，伙计开始介绍店里的优质羊肉有多新鲜，多好吃。
二哥看了单子，点了些菜，“手切羊肉、毛肚、黄喉、豆皮、白菜……”
正说着，旁边人的突然吆喝道：“转手卖了130万？”
他一出声，顿时吸引了旁边人的注意，随即坐下来悄声道。
“潘家园捡漏能赚这么多钱？你怕不是故意骗我吧？”
老汉把烫好的羊肉往嘴里一塞，巴不得让人知道。
“我和你这么多年交情，怎么可能骗你。就算我不说，再过两天，这一夜暴富的消息也会传出来。”
“哎呀，算了，我又没有对方的眼力。就算去逛潘家园，估计也只有被骗的份。”
老汉压了压筷子，笑骂，“我还不知道你的眼力？你既然缺钱问到我这份上，这顿饭我也不让你白请。你过来，我告诉你个稳赚钱的法子。”
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老汉挑了挑眉，凑到男人的耳边小声说话。
苏芸好奇极了，好在他们离得比较近，老汉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借点钱去城郊附近的乡下收古董破烂，特别是那些保管不错的花瓶和碗，一两块，三四块，那些乡下人肯定就给你了。
到时候你拉回来，我找人帮你挑拣挑拣。那些来旅游的外国人最喜欢这些东西，到时候你给旅游社的导游一点小费，让他们给你招揽客人。
品相好的，你一两千卖给外国人，不好的，放潘家园摆地摊，肯定也有冤大头想捡漏。一个月只要做成两三单，再怎么样也比你进工厂强，虽然不能一夜暴富，但只要去做，保管以后不愁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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