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嬉笑道：“都是厂领导抬举我，让我做了食堂主任。”
李主任：“年轻有为，社会在进步，年轻人有着年轻思想，我们这些老帮菜该退的时候就要退。”
那你退啊，讲这些说什么？
何雨柱只能心里说说，表面还是拍马屁：“瞧您说的，这要是在外面碰见您，说您是二十郎当孙儿（语速快），也有人相信啊。”
李主任让何雨柱坐下聊聊天，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中华烟。
“何主任，我知道你喜欢抽烟，这个烟可是上面提供的你抽过吗？”
何雨柱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小小食堂主任，可不像您一样有面子有地位，能和上面一层有关系。”
李主任微微一笑，拆开中华烟，递给何雨柱一根，并用煤油翻盖打火机帮助何雨柱点燃。
两个人抽烟，李主任突然讲：“何雨柱，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选择一条路还是一条船，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何雨柱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一条路只有往前走或者半路返回，一条船则不然，目的性很多，可以靠岸也可以一直往前，但是你无法做选择，只能有掌舵人操控，也可以把你踢下船。
何雨柱只能装傻：“李主任，你讲的话太高深，我文化不高不太明白！”
李主任掐灭香烟站起来走到何雨柱身边，从口袋里拿出整整十张大团结放在何雨柱面前：“这个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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