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方汀晚一阵紧张，掌心里开始溢出一层冷汗，手紧紧地环住沈聿为的脖子。
沈聿为单手输入密码，将公寓的门打开。
开门的一瞬间，屋内温暖的气流迎面而来，方汀晚躲在沈聿为的怀里，看着公寓里熟悉的一切，眼眶顿时变得酸涩起来。
沈聿为将她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单膝跪下，将方汀晚脚上的鞋子脱下，换上了之前她的那双拖鞋。
方汀晚的手紧紧地抠在柜子边缘，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无论是布局，还是感觉，都和原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垂下脑袋，看着玄关处温暖的光映在沈聿为的头顶。
她忽然觉得，这时候的沈聿为少了几分冷冽，仿佛一瞬间他又回到了自己最喜欢的沈哥哥。
沈聿为将换掉的鞋子摆好后，迅速起身，眼眸里漆黑一片，看不出任何情绪。
淡淡地看了一眼方汀晚身上的棉服，声音里带着冷冽，
“怎么？到屋里还穿的这么厚？”
仿佛这句话将刚刚一切美好的幻想又拉至现实，听着从他薄唇间溢出的这些冰冷的字眼，方汀晚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被扼住一般。
她不敢再去看沈聿为冷冽的眼神，只是懦懦地回答道，
“不......不是很冷。”
可沈聿为却没有依照她的意愿，抬起结实的手臂，伸向她棉服的拉链。
吓得方汀晚立刻攀住沈聿为的大手，眼眸里闪过一丝害怕，拒绝道，
“哥哥，我......我不冷的。”
沈聿为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轻笑一声，嘴角带着讽刺，
“怎么妹妹？你觉得大晚上我带你来这里，只是和你说说话？”
方汀晚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疼的她呜咽声从嘴边溢出，
“哥哥！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当看到方汀晚眼角的泪水从眼眶落下的那瞬间，沈聿为心底的那道防线差点崩塌。
天知道，他有多想，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温柔的覆在她的耳边说“哥哥很爱你，真的很爱。”
可是，很多事情，已经不再受他的控制。
沈聿为怕自己心底的情绪泄露出来，便不再去考虑方汀晚的反抗，俯首下去，薄唇狠狠地覆在她白嫩的脖颈。
禁锢的手臂牢牢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少女的清香和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让沈聿为瞬间红了眼眶。
晚晚，让哥哥在最后放纵一次，就一次。
方汀晚吓的紧紧地环住沈聿为的脖颈，脸上布满了泪痕，他的动作太过猛烈，使她只能仰着脑袋去感受属于他的强势。
沈聿为太过想她。
手里的动作渐渐收紧，方汀晚感觉到有些难受，忍不住的将身体慢慢的后移，可是，身后的柜子却抵着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逃。
只能缓缓地闭上双眸，脆弱感和无助感迎面而来。
沈聿为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快要将自己摧毁。
少女的脖颈是微凉的，而他的脸颊却是炙热。热与冷的冲击让沈聿为根本无法停下手中的动作。
下一秒，他紧紧地将方汀晚的腿环住自己的腰，双手托住他的身体，抱着她朝卧室里走去。
房间里，落地灯依旧亮着。
昏黄的光将整个房间显得更加的温馨。
还没等方汀晚回过神，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而沈聿为倾身而上，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对上她朦胧的泪眼。
在这个房间里，充满了无数的幸福时光。
方汀晚依旧还记得两个人在一起那温馨的画面，只不过过去了几个月，再次回到这个房间，一切都变了。
沈聿为炙热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微微湿润的脸颊，猩红的眼眸注视着方汀晚明净的双眸，隐忍的太久，嗓音中带着沙哑，
“还爱我吗？”
方汀晚鼻尖的酸胀感越来越烈，似乎像是赌气了一般，将小脸侧过去，不去看沈聿为那炙热的眼神。
怕自己唇间的呜咽声溢出来，紧紧地咬住下唇。
似乎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沈聿为的手紧紧地扣住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眸。
“回答我！晚晚！还爱不爱哥哥？”
在此刻，方汀晚再也忍不住。
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没有这种表面的亲情关系，没有方焯铭，没有陈玉，也没有那世俗的枷锁。
在这一瞬间，只有方汀晚对沈聿为那深深的爱。
方汀晚唇间的呜咽声再也止不住，薄唇轻轻的颤动起来，那最脆弱的地方像是被人挖掘了出来，她的手臂紧紧地环住沈聿为的脖颈，颤抖的唇瓣覆在他的耳边，
“爱！哥哥，我一直都爱着你。”
是释然，也是解脱。
沈聿为听到方汀晚的回答，嘴边扯出苍白无力的笑，她还是爱他的，她还是他的。
沈聿为俯下身子，用最亲密的姿势将方汀晚拥在怀里，他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她最脆弱的地方，将她整个人都包围起来。
沈聿为在这瞬间，只想用尽自己所有的爱去占有方汀晚。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覆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印痕。
无论过去多久，多年后，沈聿为再次想起这一晚时，他觉得，在这段万劫不复的感情里，他们之间的爱意，是真的。
他的额头抵着方汀晚，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注视着她的泪眼朦胧。
声音颤抖而又暗哑，
“晚晚，记得哥哥爱你，很爱。”
说完，方汀晚只觉得身体里像是爆炸了一般，整个人都已沦陷。
深夜，似乎房间里旖旎的景象让这冬夜变得没那么冷冽，昏黄的光晕映在房间的玻璃窗上，有温馨，也有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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