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推着独轮车来运麦子,车斗里的麦粒晃出细碎的光。他看见槐花,喊了声:“中午回院吃麦饭,张奶奶蒸的,放了新蒜。”槐花点头,画里的独轮车旁,多了只跟着跑的小狗,是隔壁刘婶家的大黄,总爱跟着傻柱蹭吃的。
晒谷场的角落里,小宝和弟弟在玩弹弓,瞄准远处的麻雀。麻雀飞了,却惊起只蚂蚱,蹦蹦跳跳地落在槐花的画纸上。她笑着把蚂蚱画下来,绿莹莹的,后腿蹬得老高。
中午的麦饭香得很,新麦的清香混着蒜味,在院里飘。三大爷扒拉着碗里的麦饭,忽然说:“我算过,这亩麦子能磨八十斤面粉,够咱院吃四个月,还能剩下二十斤换油条。”张奶奶往他碗里添了勺咸菜:“吃你的吧,换不换油条,得看我心情。”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麦饭:“家人们看这绿色食品!新麦蒸的饭,就着腌黄瓜,健康又顶饱!三大爷说这顿饭成本一块二,性价比绝了!”他吃了口,忽然指着窗外喊:“彩虹!又出彩虹了!”
大家跑到院里,天边果然挂着道淡淡的彩虹,比昨天的更细,像根彩色的线。槐花举着画夹,把彩虹和院里的人都画下来:傻柱举着碗麦饭,三大爷眯着眼看彩虹,张奶奶在收衣裳,小宝和弟弟跳着脚喊,许大茂举着相机,镜头对准天空。
她忽然觉得,这院里的日子,就像这彩虹,总在风雨后出现,不浓艳,却足够鲜亮,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染得有了滋味。
下午,傻柱带着孩子们去摘槐花,长杆绑着铁钩,一勾就是一串。雪白的槐花落在竹篮里,像堆碎雪。槐花举着画夹,把这场景画下来,傻柱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像个守护的巨人。
三大爷蹲在旁边,数着摘下来的槐花:“这篮少说有五斤,能蒸两笼槐花饭,还能包三十个饺子,够咱院吃两顿。”他忽然站起来,对着太阳看了看,“四点十五分,阳光角度正好,晒槐花干最合适,水分蒸发快,还不破坏香味。”
张奶奶把槐花倒在竹匾里,摊得薄薄的,放在院里晒。风一吹,槐花的甜香漫开来,引得蜜蜂都飞来了。许大茂举着相机拍蜜蜂:“家人们看这勤劳的小蜜蜂!咱院的槐花纯天然,采的蜜肯定甜!等酿好了,给你们上链接!”
夜里,槐花趴在石桌上,给白天的画上色。彩虹用了七种颜色,槐花是雪白色,傻柱的影子是深灰色,三大爷的眼镜片上涂了点白,说是反光。傻柱在给她修画夹,松动的合页上了点油,“以后别总把画夹往地上摔,”他念叨着,“这木头不经摔。”
三大爷在屋里翻出个旧玻璃罐,把晒半干的槐花装进去,“一层槐花一层糖,”他对张奶奶说,“密封半个月,就是槐花酱,抹馒头吃,香。”张奶奶笑着点头:“还是你会吃。”
许大茂的相机架在院角,对着竹匾里的槐花拍延时,屏幕上的槐花慢慢蜷缩,颜色从雪白变成微黄,像在进行一场安静的蜕变。“家人们,”他的声音透着股温柔,“这就是时光的样子,慢慢的,却有股甜香。”
槐花看着画里的彩虹,忽然想起书里的一句话:“所有的风雨,都是为了让彩虹更鲜亮。”她觉得,这院里的风雨,也一样,不管是连绵的雨,还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最后都会变成日子里的甜,像槐花酱一样,慢慢发酵,越来越浓。
第二天,傻柱去镇上赶集,买回袋新面粉。张奶奶用新面粉蒸了槐花馒头,雪白的馒头上点着点胭脂红,像朵刚开的花。“尝尝,”她给每个人递了个,“新麦的面,新摘的槐花,鲜得很。”
槐花咬了口,甜香从舌尖漫到心里。她举着画夹,把馒头画下来,馒头上的红点用了胭脂色,旁边画了双捧着馒头的手,是张奶奶的手,指腹有些粗糙,却暖得很。
三大爷啃着馒头,又开始算账:“面粉五块,槐花不算钱,胭脂红一毛,总成本五块一,蒸了二十个馒头,每个成本两毛五,比镇上买的便宜一半。”许大茂举着相机拍馒头:“家人们看这颜值!这味道!绝对值五块钱一个!咱这是亏本赚吆喝,就为了让家人们看看咱院的好日子!”
小宝和弟弟举着馒头,跑到向日葵地里,把馒头掰碎了喂蚂蚁。“看,蚂蚁搬家了,”小宝喊,“它们肯定也爱吃槐花馒头。”槐花笑着把这场景画下来,蚂蚁队伍像条黑线,围绕着馒头碎,旁边的向日葵歪着头,像在偷看。
午后的阳光正好,槐花坐在老槐树下,翻看画夹。从春天的老槐树,到夏天的向日葵,从雨中的抢险,到雨后的彩虹,每一页都带着日子的温度。她忽然想,等秋天来了,要画满院的金黄,画三大爷收葵花籽的样子,画傻柱劈柴的烟火,画张奶奶晒秋的忙碌,画许大茂举着相机追着落叶跑……
傻柱不知啥时候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根槐树枝,上面还挂着朵没谢的槐花。“给你,”他挠挠头,“夹在画夹里,香。”槐花接过来,夹在画夹的最后一页,刚好遮住那行“所有的小院,都住着同样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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