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
……
……
精神病院，七楼。
一个男医生颇有怨念地嘀咕，“张峰整这死出，夏清妍也不知道为啥出去了，这破活计就落到我身上了。”
“夏清妍跑哪去了，电话也不接，等着扣工资好了。”
他走过七楼的病房，突然，屁股后面一疼，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想蹦起来，却发现有人牢牢束缚着自己的双腿。
女人啃着他的屁股，阴恻恻地笑了笑，“老公……”
把他甩进了自己的病房内，关上了门，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那黑黢黢的眼神看的男医生打了个哆嗦。
“我不是你老公……”
“你别过来啊！”
“啊————”
……
逾川在顶楼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对面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
他垂眸抿着茶，一言不发。
“小川，怎么了？”李院长皱眉，“那杯茶味道不对吗？”
“没有。”他喝了一口，嗓音冷淡，微微屈指，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中心医院最近新研发了一批药，不对外销售，中心院长询问是否可以从您这边调走几位病人，实验药效。”
“您放心，我们事先进行过小白鼠实验，所致成分对人体无害。”
李院长：“这没问题，你可以自行挑选。”
“不必。”他嗓音淡淡，“李院长这里，该有病人跑出去了才对。”
一个……
戴着护士长的帽子，还瞎扯自己是实习护士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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