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钞能力就代表着效率。
在方禹将那几万块的清洁费交了之后，立刻就有人联系了他，了解到需要清洁的地方是一个旧工厂，对面的负责人还非常“委婉”的提出了，要多收5000的服务费。
这“委婉”到什么程度呢？方禹不交钱，他们就不干。就这么简单。
把他气的三尸神暴跳。
但愤怒归愤怒，这钱还得出，毕竟这是市里最出名的清洁团队了。
随后，方禹又在网上的五金店订购了一批各类的机油，扳手，钻孔机，螺丝钉等，又花了将近一万。
这些都是手搓零件所必须的，也得花。
这么陆续算下来，方禹花的钱都有三十多万了。
“方禹，你可以进来了。”
门后，传来陆茗溪的声音，方禹闻言推门进去，顿时就是一愣。
站在他面前的，除了一位身材高挑，面容甜美，穿着短裙的短发美女之外，还俏生生站着一个萝莉。
曾灵穿着一条粉糯的长裙，头发被绑成了双马尾，皮肤白的跟刚剥开的鸡蛋似的，可能是刚沐浴后的原因，一张俏脸粉扑扑的，大眼睛一闪一闪。
这一瞬间，方禹不得不佩服这酒店工作人员的眼光，是真的毒辣，给曾灵搭配的这身衣服，非常合适。
唯一遗憾的是，曾灵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落寞之色。
“真可爱。”
方禹夸了一句，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小丫头的脸蛋。
陆茗溪白了他一眼，伸手打掉方禹的手，“别捏人家脸，会变形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方禹一愣，“什么怎么办？”
陆茗溪伸手扶额，有些无语道：“灵儿的读书问题啊！你不会一直都没想过这问题吧！？”
“刚才我和灵儿聊了。她是小学五年级就辍学了，课堂上的很多知识她都没掌握，必须给她找个好的学校。”
方禹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这确实是他没想到的。脑子一热就带着人跑了，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陆茗溪又白了他一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没有带小孩的经验。”
说着，她从微信推了一个人给方禹，“这个人是东海省G市的一个初中校长，我以前帮他处理过一个棘手的案子，也算是有些人情在。”
“灵儿的情况我大致跟她说了，等你回G市，就把灵儿送过去上学。”
方禹心中划过暖流，他能感受的出来，陆茗溪是真心的在帮他。
“茗溪，谢谢啊。”
陆茗溪说道：“行了，一些小事而已。”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你一个大男人带着灵儿多有不便，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方禹点头，“行，没问题。”
这时，清洁公司打来电话，说是快要到青城工厂了。
方禹看了曾灵一眼，没来得及说话，曾灵就主动说道：“叔叔去哪，灵儿就去哪儿。”
得，不用自己纠结了。
带着灵儿去酒店餐厅吃了个饭，方禹二人直奔青城工厂。
清洁公司的人果然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一位穿着公司制服的中年妇女走了上来，略微诧异的看了一眼灵儿，随后正色道：“方先生吧？”
“是我。”
“很高兴这次能为您服务。我们这次团队派来十五人，相信完全能满足你的要求。原本我们是打算进去的，可是守门的大爷……”
方禹恍然。这大爷在这里生活不知多久了，自然不肯轻易搬走。
“我来处理。”
带着灵儿走过去，大爷自然看见了他们，有些诧异道：“灵儿，你怎么来了？你不守着你妈妈了？”
一听这个，曾灵原本还算平静的，顿时红了眼睛，泪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大爷也是个人精，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连忙起身，抱着瘦小的曾灵，不停拍着后背。
“傻孩子，不哭不哭，妈妈还在的，她只是换了个地方陪着你。”
安慰了一会，曾灵总算是平复了一些，一抽一抽的。
“小子，既然曾萍死了，老头子我也是时候离开了。”
“曾灵是个好孩子，你好好照顾她。”
守门大爷把刚生起来的火灭了，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拍了拍方禹的肩膀，就这么离开了。
方禹脸上闪过沉吟之色，心中有些疑惑。这守门大爷和曾萍是什么关系？难道不是流浪汉，而真是曾萍叫过来守门的？
守门大爷已经走远，方禹也不想深究。这些未知的事情对他想要做的事情毫无帮助，纠结没有意义。
清洁公司的人鱼贯而入，看到内部只是积灰严重，外加一些重油污，他们都松了口气。
这种程度的清洁，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轻轻松松。
见他们利索的开始工作，方禹也不在现场瞎指挥，两人就留在门口。
没过多久，方禹购买的机油那些，就已经送到。让师傅把它们都卸在原地，方禹顿时无所事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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