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华的问题还没有问出口。
顾严就直接扇了她一巴掌。
“妈！”远处的顾淮幺马上跑过来，他先是问许昭华：“妈，没事吧？”
“没事。”许昭华理了理头发，若无其事地说。
顾淮幺挡在许昭华前面，“顾严，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再不来这里，这尚江怕是就要姓许了。”
顾严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可惜啊，淮幺你说你干嘛要去学那个什么狗屁滑雪？现在学了来什么用都没有，又不能帮着你打理产业，现在顾家可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许昭华将顾淮幺推到一旁去，“顾严，这么多年来你还是这么自私虚伪、薄情寡义。你难道还想把淮幺给逼成淮龄那副模样吗？如果不是你，淮龄也应该和淮幺一样，做自己想做的事。”
“再说了，顾严你有那么多的私生子，随便揪一个来管理尚江不就是了？”许昭华故意提起殷怀渊，“比如说殷怀渊，其实你根本看不起你那些私生子吧，只是看在他是殷绮容的孩子才多看了他几眼吧，像其他不是殷绮容生的孩子，你除了每个月会给他们生活费以外，根本就不会过问一声。”
被许昭华说到痛处的顾严气急败坏，想要伸手再扇她一巴掌，却被许昭华给抓住了蠢蠢欲动的手，“顾严，其实你一直以来最爱的——不，你只爱殷绮容吧，她才是你唯一爱的人，我想这也就是你一直以来都不肯和我离婚的原因了吧。”
顾严的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没想到原来许昭华早就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去查的？”
她云淡风轻地说：“早在我怀着淮幺的时候就已经去查了。”
“顾严，很早以前我还以为你真的爱过我，原来你只是把我当做了殷绮容？为什么？明明我和殷绮容差这么多，你还是会将我和殷绮容混在一起。”
事情过去得太久了，久到连顾严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有没有爱过许昭华，久到自己也忘了他当年为什么会在许昭华身上看到殷绮容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许昭华和殷绮容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他沉默良久，才道：“究竟是为什么，我想我也记不得了。”
“顾严，别的私生子我不会多管，但是淮龄和淮幺是我的孩子，只要你敢对他们动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严听后却是仰天大笑起来，“许昭华，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我会在你身上看到绮容的模样了，她当年不辞而别的前一天跟我说话的模样和你现在几乎是一模一样，你们都不愿意放过我，所以一个背着我在国外偷偷结婚，一个又将我有私生子的事情发到网络上。”
“顾严，上热搜的事情不是我做的，至于你信不信就看你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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