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身过去？那些人不都跑了？”
死死的盯着和那些乞丐窝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王八爷，齐拉拉就想把他们都抓起来。
当初他混在乞丐圈子里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罗局一直在追查的候鸟就离自己这么近呢？
“八爷，是那个人！”
“别那手指着人儿，没礼貌，散了吧！”
那些乞丐呼啦一声都散开了。
“娄爷！”
“八爷，这次活干得利索，这是尾款，你数数！”
“哎哟，这还能信不过娄爷您呐？以后再要有这样的好事儿，您找我准没问题。”
“哦，我听说你们院里有个信太平道的，不吃不喝真能成仙？”
“嘁，娄爷，这您也信啊？都是骗骗他们这些无知妇孺的！要有这么容易，满大街就不会有这么多要饭的了！”
“喔，也是，还是八爷看得通透。再帮我一个忙怎么样？帮我找出大白梨来，还有就是什么人频繁跟大白梨接触，还是那个数儿，行吗？”
王八爷眼睛都直了，娄半城这次拿出的订金比上回多多了，比他手上这卷后期的费用都差不离了！
“行！一准行，您瞧好吧！”
一把接过订金，王八爷露齿而笑。
“不过，娄爷，您最近闹出的动静有点忒大了，有些人可是盯上你了。”
“魏会长，是吧？”
“就他还会长呢？早撸了！还是小心点吧！友情提示啊！白送的。”
王八爷虽然是候鸟，但是他却没干过什么实质的坏事，最多属于情报部门，天桥市场就是他获得情报的场所。
至于真正负责下令的候鸟，应该另有其人。
他刚才给王八爷那卷钱里，夹带了私货，一枚钱币里有夹层，嵌入了一小片窃听装置，不仔细看瞧不清楚。
“八爷，他什么意思啊？”
“别问，这些你给其他人分分，来新活了，那个抽大烟的娘们儿派人盯着点，有人跟她接触，无论是谁，都给老子长个心眼，去吧！今天又能吃顿烤鸭了！”
果然，大白梨有这个特殊喜好，注定会成为她的催命符。
娄半城刚刚坐回车上，就得到了窃听装置的反馈信息了，嘴角微微浮起笑意。
“最后一站，去完制药厂，就回家！晚上你做点驴肉火烧别忘了！”
“五哥，您就瞧好吧！”
那次从保定回来，掌柜的给了不少新鲜的驴肉，还以为娄半城给忘了。
制药厂的那位罗厂长听到保卫科的人汇报，娄半城来了，一早就来到楼下迎接了。
制衣厂那边的消息一早就在他们圈子里传来了。
好在罗厂长对娄半城还算尊敬。
“打搅了，制药厂上次不是说起有一台搅拌机出了问题吗？这次请了苏联的专家帮忙检测下，有问题就修理，没问题就维护。”
“好的好的，麻烦这位专家了！”
罗厂长倒是全程悉心陪往，找来车间主任，将有故障的设备一一挑出来，先断电进行检修。
“具体是什么情况？”
“娄董，是这样的...”
这次的故障倒是不难，就是零件老化了，替换一个就正常了。
“感谢娄董心系我们制药厂啊！”
“这话说得，制药厂出了问题，我也要有连带责任的好吧！”
“这个时间点，要不吃了饭再回去吧？”
“不吃了，家里女儿还等我回去呢！马上要上大学，要住校，陪着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理解理解！”
等到娄半城的车子驶离制药厂，罗厂长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厂长，刚才娄董要了一批检测试剂回去。”
“无伤大雅的事情不用通报，就从他的定息里面扣就好了。”
制衣厂的老刘可是直接被就地免职了。
卡捷琳娜提着工具箱，想打开看看，又怕车里太摇晃给撒了。
“回去看吧！这是给白玲同志准备的检测药剂。”
齐拉拉的车速提升的很快。
刚刚将车子驶入娄公馆，就看到郑朝阳和郝平川、多门几个从吉普车上下来。
“来得挺早啊！”
“听说今晚齐拉拉要做地道的驴肉火烧，我把宗向方都叫来了，罗局那份打包回去给他尝尝，齐拉拉，你可得好好做！”
“大哥，你就瞧好吧！”
宗向方一脸懵逼，合着你们都是哥姐，我是来凑数的？
这个大哥叫得谁啊？
娄公馆也是宗向方头回来。
“随意点，就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
“白玲同志，这里面都是一些检测试剂，你拿回实验室去吧！”
“郑朝阳你也来了，刚巧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上次你们交给我们的名册里又找到了突破性线索。”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去帮齐拉拉的忙！”
见女儿娄晓娥也要跟着过去，娄半城直接将她们打发了。
几个人来到尽头的实验室，将门反锁上。
白玲将那本名册拿出来，用紫色石蕊试剂在名册页面空白的地方用棉签均匀的涂抹过后，又出现了一排红色的字迹。
“白玲同志，这是怎么做到的？”
“那就要感谢一下你的好兄弟了，这些检测试剂都是这间实验室里的。在他身上，我也学到了不少新知识。”
“这可赖不到我身上，都是科学！紫色石蕊试剂遇到酸性变红，遇到碱性变蓝，这是读过化学都知道的。”
“之前在冼登奎书房里，你用灯泡弄出来的字迹跟今天用这个什么试剂弄出来的字迹有什么区别吗？”
“都跟柠檬汁的特性有关联，是不是，白玲同志？”
白玲认真的点头，开始讲述柠檬汁的PH值，给几个大老粗听得一头雾水。
“这么说吧！柠檬都吃过吧？什么味道？”
“酸死了，有什么好吃的？”
“对，酸！柠檬酸的pH值是2~2.5之间，比醋都要强点。”
“合着犯罪分子用一个柠檬就弄出来两种隐形药水？”
“不是两种，而是我们检测的方式是两种。这个家伙确实狡猾，但是我可以肯定，以易忠海的智商，他做不出来这种高端的计划。甚至他都未必吃过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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