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这妞不错吧,长的水灵灵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确实不错,哪来的?”
“嘿嘿…路上顺来的…反正天下就要不太平,管她哪里来的,而且她眼睛看不见,就算我们卖了她,她也不知道是谁。”
“……………你确定她看不见?”
“准准的!”
“等她醒来我验货。”
“没问题,至于钱嘛,老大…这……嘿嘿…”
“行了,确定好后卖给花满楼,五五分账!”
“得嘞!”
………
被束缚住的汤昕雨将他们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眼睛虽然已经不是睁眼瞎,但看东西一米之外就模模糊糊,在脚步声靠近之时,她还是选择昏睡不醒。
“怎么还没醒?”
“不知道啊,我下手也没有多重,不应该,我去拿盆水浇醒她。”
“回来回来,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这大冷天的着了凉价格就不好谈了,万一认为她有病怎么办?”
“老大说的是,那就等着?”
“行了,先抬走,去花满楼路上再说。”
………
夜幕已经降临,花满楼的姑娘个个妖媚惑众,扭着腰肢,甩着手帕,虽已入冬,身上的薄纱却还是透着肩膀若隐若现。
而后门,汤昕雨已经醒来,再人贩子再三确定之下认准她是瞎子后,不会给自己召来麻烦,才把人带了进来。
花满楼的花妈妈带着几个粗汉不耐烦的走了出来。
“这次带什么人来啊,再是歪瓜裂枣,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
“你过来看看就是。”
随后汤昕雨被推搡在前,花雅婷伸手掐住汤昕雨的下巴,左看右看,随后声音有些低沉。
“人哪儿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江湖规矩是不问出处的,再说她眼睛虽瞎,可人长的美啊,比你那头牌都漂亮吧。”说着的同时还伸出咸猪手在汤昕雨脸上摸了一把。
花雅婷当即怒斥,“把你那脏手拿开!既然送来就是姑奶奶的人,没交钱碰都不许碰!”
“得得得,那花妈妈出多少?”
“五十两。”
“才五十?这种姿色少说也得一百!”
“可她眼瞎啊,要是接不了客这桩买卖不就得赔本?姑奶奶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可以就拿钱走人,不行你别处去,我这又不是善堂,切~”
说完甩着红袖转身趾高气昂的就要走,那人思虑再三还是叫住了她。
汤昕雨身着华贵,生怕她家里人找上门,还是早脱手比较好。
但五十两确实也太少…
“花妈妈,多加十两,十两成不?”
“行!”花雅婷没有转身,而是吩咐身边的人,“去,库房拿钱,你,把人带进来,梳洗打扮一番,晚上接客!”
…
汤昕雨至始至终都是乖乖听话,没有撒泼打滚,也没有大吼大叫,顺从的简直不像是正常姑娘,哪家姑娘被卖到青楼还安安静静的。
她却跟没事人一样,反而轻车熟路,不吭不响任人伺候。
穿上了五彩的纱衣,放下了三千发丝垂于胸前,略施粉黛的脸简直倾国倾城,额间贴着一朵红色莲花形状盛开的花钿,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美艳动人。
(花钿(diàn)是古时汉族妇女脸上的一种花饰,即用金翠珠宝制成的花形首饰。[1]花钿有红、绿、黄三种颜色,以红色为最多,以金、银等制成花形,蔽于脸上,是唐代比较流行的一种首饰。花钿的形状除梅花状外,还有各式小鸟、小鱼、小鸭等,十分美妙新颖。)
“呦,如今倒是出落的当真是一大美人。”房间里的花雅婷翘着二郎腿,手撑着额头,看着从镜前转过来的人,吃惊不少。
随后她屏退房间里的人,“行了,都下去吧,没你们的事了,忙活去吧。”
房间里的姑娘便都关门离去。
汤昕雨伸直双手,眼中都是暗影和残影,她摸索着寻着声音走到花雅婷做的地方,却差点碰撞但椅凳摔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了桌子,才没有那么狼狈。
“咋了,眼睛真瞎了?”花雅婷非但没有伸手,反而幸灾乐祸。
汤昕雨险险坐下,看着眼前人影晃动,解释,“只是受了伤,偶尔会有失明的现象。”
“嗯…那还是挺可惜的,我到希望你真瞎!”花雅婷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随后伸出拇指和小指比出一个六字。
“你现在是我六十两买的,算是卖身咯。”
“花姐姐你别闹。”汤昕雨有气无力,略显疲惫。
花雅婷这才消停,正经询问。“这两年去哪了,没见你来花满楼了,还有汤府的事…”
“汤府不提也罢,来你这也算是阴差阳错吧,花姐姐我想问问关于九王府的事…”
这才是她奔赴日夜最想要知道的事情,而花满楼也可以算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毕竟接待的客人来自哪里的都有,朝廷的也不算稀奇事。
花雅婷倒茶的手一顿,伸出食指嘘了一声,看了看门口,确定没人偷听后压低音量道,“你还有脸提,你成为九王府的侍妾怎么不跟我说,我知道后吃惊不小,甚至最后你与那千岁爷要成婚不是,怎么最后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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