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夜雪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问，垂眸沉思了起来。
闻人鸢见他认真的模样，一时失笑，手指点上他的下巴，笑道：“师兄可别把这个当做科研命题去研究，我就是随口说说。”
闻人夜雪也失笑，伸手捏住她作乱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闻人鸢脸颊绯红，飞快收回手指，眼神飘忽，嘴巴急切找了话题打破眼前的氛围。
“那个，师兄，你说天道是一个世界一个天道？还是所有世界统一一个天道呐？”
“要是一个世界一个天道，那他们之间会不会争夺地盘？会不会也经常打起来？”
“要是所有世界就一个天道，那他岂不是很累？得生出多少双眼睛？”
“啊，我不是说二师兄的爹是多眼怪，我就是打个比方，觉得他太辛苦了。”
闻人夜雪：“……”
他无奈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养的小娇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认真思考其中的可能性，最后觉得，“可能就只有一个天道。”
闻人鸢抬眸，怎么讲？
闻人夜雪笑着捏捏她的脸颊，缓缓道出他的猜测。
“天地法则。”
“天地法则约束着每个世界，它们就像天道的手与眼，也可以想象成天道公司下的各个职员，天道是利用天地法则掌管所有世界。”
闻人鸢默默竖起大拇指，师兄牛啊！
她胡乱说的，这都能给推出结果。
那……
“师兄，你说我现在与南宫家还算是骨肉血亲吗？”
“他们要是让我像三师兄那样剔骨还父，割肉还母，我还不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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