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改日再谈。”蔡荣身边的李总也认为不适合再让蔡荣跟王战谈下去，同意杜名晖的提议。
双方选手退场。
蔡荣的办公室内，姓李的副总对蔡荣说道：“这个叫王战的人，太年轻了点。”
“别老是拿年轻说事，李总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人家王战这么厉害。等王战到李总这个年纪，估计成就会更高。”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年龄三十五六岁的浓妆女子，对着姓李的副总挖苦。
“嘿嘿。”面对女子的挖苦，李总也只是嘿嘿笑笑，压根不敢反驳。
蔡荣道：“我不是怕他年轻，而是怕他没本事，只要有能耐，年轻不年轻无所谓。”
浓妆女子道：“老板，你觉得这王战有没有本事？”
“还不错，不像是富二代。”
蔡荣给出评价，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
……
王战等人回到酒店。白君对对方指名道姓要王战出席谈判很不爽，商业谈判哪有老大先上场的，简直瞎胡闹。道：“杜总，对方怎么安排先让王总去谈判？”
杜名晖人老成精，看出白君的顾虑，道：“白总放心，对方没那么快撕破脸，还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今天王总跟对方的老板都有点火气。其实本来我也不赞同王总跟对方老总直接谈判，当老板的都是怪脾气，奈何对方执意要见咱们老板。”
王战瞅了杜名晖一眼，嫌弃他不会说话，道：“无所谓，你们不用担心今天姓蔡的会不会生气，说不定这老小子就是故意找茬。”
王心红像是嗅到什么，问道：“老板的意思是，蔡荣想故意激怒你，让你失了理智，好以此提高价格？”
“有可能。”王战也不确定，但觉得对方应该不会被自己的三言两语给激怒。
杜名晖点点头，道：“不无道理，按说对方不会不懂谈判桌上规则，但对方坚持这么做，显然有人在背后指点，估计他们认为咱们老板年轻，受不得激怒，才非要让老板去。”
王战的眼光锐利起来：“照杜总这么说，对方背后还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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