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肩膀一抽一抽，手死死攥紧他衣服，那泪水根本停不下来。
自出生，只在父母葬礼哭的稀里哗啦，直到现在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绝望。
林白低头用脸蹭了蹭她头发，眼眶发红，哽咽道：“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了。”
林白这人很直男，唯独周沫哭的时候就难受。
记得上次哭的最崩溃一次就是在她父母葬礼上，那时吊唁人不多，她偷偷躲在房间里哭泣。
林白在门后面坐着安慰她，最惨的却是，她哭起来没有声音，直到出来后发现她手背上有很多牙齿印。
他有时候在想，你干嘛这么坚强。
“呜呜…我太丢撵了。”周沫边哭边说。
“你抬头让我看看多丢人。”林白半开玩笑说道。
周沫‘宁死不屈’埋得更深了。
“你这样会缺氧！”
“好过丢脸。”
“听爸爸说，面子不值钱。”
“你放屁！”周沫哭声渐渐减少，耳边传来很多脚步声，还有警察。
这下子更加多人更加丢脸。
“这位小哥，先去警察录口供。”
一名警察对着林白叫道。
“昂，好，等我哄一下这个行走的哭泣包。”
林白指着她脑袋瓜，周围的人好像被强行喂了一波狗粮。
摄影师唉声叹气道：“要是我老婆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想了想，昨晚为什么会被打，这老婆也太虎了…
等人群散去，都在路边等着林白录口供。
周沫依旧不肯从他怀里出来。
“老沫…你这样所有人难做。”
“我，我怎么了嘛！”
“你犯法了，知道吗？”
周沫猛地抬头，乱糟糟头发，脸上还沾有许多发丝，眼圈很红，睫毛都是泪珠，眼神透出一丝茫然，总得来说就是可怜的娃。
“我啥时候犯法了？”
林白抬手给她弄脸上发丝，轻笑道：“喂狗粮是犯法了。”
身后的警察还有路人都围观拍照，那眼神叫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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