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文脸上笑意顿敛，他干脆让人把车停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干脆在车里谈。方宁，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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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陈瑞文见到方宁多少都会讽刺她几句，这几回见面倒是没了，只是态度越来越不正常。
方宁皱眉盯着他：“是纪裴让你来的？”
“不是。”
“那是为什么？你分明讨厌我，现在帮我总不可能是圣母心泛滥。”
方宁忍不住讽刺，她既然已经打算完全和纪裴撇清干系，那就不会和与纪裴有关系的人再有任何接触。
“你说话别带刺行不行……我是真心想帮你，再说了，我什么时候亲口说过讨厌你了。”
起先陈瑞文还带着几分气，可越是说到后面就越是心虚。
他心虚以前看人不清误会方宁，也心虚自己对方宁的感情。
逼仄的车厢里，陈瑞文脸上一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方宁看在眼里。
看着看着，方宁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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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透着些古怪：“不讨厌？你既然不讨厌我，现在反而还过来帮我，怎么，难不成你是喜欢我？”
这回，陈瑞文反倒沉默了。
他忽然想起纪裴的话，一瞬间的沉默后忽然直视着方宁的眼睛，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对，我是喜欢你。但我没别的意思，你和samuel的事我心里有愧。帮你也只是单纯的弥补，不掺杂其他情感。”
“陈瑞文，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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