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名声传扬出去,男宠倒比女妓还要赚钱,恩客中除了男子,女子也有不少。
之前更是出了几个为男宠赎身的女恩客,更有丈夫妻子共有一个**的淫乱之事。
同时也招揽了不少女子闻风而动,都想来瞧瞧看看,到底绊住自家男人床榻的是人是鬼,是妖是魅。
看眼前这姑娘被身边的男子搂着,想来便是妻子来查丈夫的岗,被丈夫留着见见世面。
淳于楹让老鸨给挑了不同长相不同类型的男子,一一排列眼前,跟市场上挑萝卜青菜一样,大大方方地任由她选。
弗陵额角抽搐了两下:“你干嘛?你玩真的?”
淳于楹说:“你不要只喜欢那个和尚,偶而也换缓口味。”
弗陵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被人误会她与了无禅师的关系,只道:“和尚至少会念经,这些人会点什么真本事?”
淳于楹摸着下颌,口不择言说:“和尚的床上功夫怕是没有这里的人......”
话音方落,淳于楹忽然声带哑了下来,说不了话。
她愕然,摸着脖颈。
她发声,可听到人口中却只成了呜呜咽咽。
她着急,喝了一口水再说,又叫又瓤的,可声带确实哑了,听在人耳朵里更像是也鸭子乱叫唤。
弗陵好笑不已地看着她:“自作孽不可活。”
李恪难得做了一件她心满意足的事。
淳于楹却是用着惊艳的目光望着自己,而后指尖从酒杯点了点酒,在桌上开始写字。
“还说你不是巫,这不是挺厉害的。”
弗陵:“......”
李恪:“......”
夫妻俩头一次意见不相悖。
这孩子疯了。
淳于楹开心地抱了抱她,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看得在场的老鸨和男宠忽然就不忍心破坏这对少年夫妻的恩恩爱爱。
弗陵额头抽搐了两下,将人推开,“你到底要做什么?”
淳于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意思是让她说话。
弗陵哪里有这神通,真正做这事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可没谁能瞧得见。
连弗陵自己都看不到他,真不知道这样的存在于他而言有什么好的。
孤孤单单的,便是说话也没人搭理。
不过,她在这里为他伤春悲秋有什么用。
当务之急是真让淳于楹开口,她好像有重要事情说。
弗陵将淳于楹甩开,独自走到窗棂处,看着不远处还焦急求她让其开口的淳于楹,压着声音对周围的空气说道:“李恪,我知道肯定是你,让她开口吧,她有事要说。”
李恪顿了一顿,思绪不由得停住,点漆的黑瞳尽数落在眼前这人身上。
她的身高在女子中不算娇小,可却还是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直到自己下颌的位置。
他微垂眼帘看向她时,瞳眸里便将她的一颦一笑尽数揽于眼前。
“早知道是我,为什么还想那么多法子赶我走?”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声音竟不自觉的委屈了起来。
弗陵急了,忙又问:“李恪,你在吗?”
李恪扭头,“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用嘴才能说?”
他是真的怕淳于楹带她来这里寻欢作乐,找什么所谓的男宠,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
久久不见任何改变,弗陵对着淳于楹摊一摊手。
我没辙。
淳于楹只当她这是生气了,急急忙忙用指尖点在酒上,于桌面开始写字。
“我是真有要紧事,不是来这里玩的。”
弗陵走过去看她写的字,蹙眉道:“什么要紧事得来这种地方谈?”
语气一顿,她拧眉又道:“还要花我那么多钱,今天来这里找乐子的钱,你打算也是让我出的吧?”
淳于楹讪讪地笑了笑,一时不知该该怎么解释才好。
她没钱啊,可不花大价钱的话根本就钓不到鱼。
看着南姝眼下难掩的狐疑,她写道:“我要去找一个叫老罗的狱卒。”
弗陵眉心微微一拧,坐了下来后,问她:“找他做什么?”
淳于楹继续写道:“今日我在宫中,被一个道士救下了,若不然,我怕是很难平安从宫里退出来。”
弗陵瞧着,抬了下眸,哼笑一声:“你迟早有一天玩火自焚。”
淳于楹斜睨了她一个白眼。
若是放在以往,她定然要生气,在与她辩驳个一二。
就算自寻死路又如何,至少她为此拼过命,就算死了,去见李恪,也会甘之如饴。
可不想她,什么也没做过,却平白无故承了李恪王妃这个头衔给她带来的荣华富贵。
可现在她不这样想了。
这是巫啊,神通广大,杀人于无形。
“那个救了我的道士,跟我提供了一条线索。”
“想要找太子,便得去找一个叫袁天师的人。”
弗陵骤然一顿,目光落在她笔下所写的三个字上:“袁天师。”
“你也认识?”
“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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