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道自己手头拮据的时候还将这么大一份厚礼给送到她眼前来了。
哪知道下一秒金元宝就被一只手横穿过来,全给她霸占过去了。
她挑了下眉:“你把我东西还回来。”
淳于楹道:“要钱可以。”
她咬了咬牙,怒气冲冲地说道:“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张阿大有问题的。”
“他自己露的马脚啊!”
弗陵不清楚她纠结这个问题做什么,将装了金元宝的箱子给挪到自己眼前来。
淳于楹看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一副财迷样,妥妥的。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做做样子的。”
“做做样子,你觉得我平时都挺闲?”
淳于楹自上而下地看了她一眼,审视一般道:“是想不到,你这个临江王妃做得可真是面皮厚,还真是好意思拿,知道的以为您还是临江王府,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贼窝,你是那贼窝里的山大王。”
弗陵因她这话忍俊不禁:“为什么不好意思拿,他可是亲自给我的。”
淳于楹却是忽然抓过自己的手去问:“不过我有时候要说你是运气好还是早有所料,只不过不显山不露水,怎么忽然就变得那么有眼力见了?”
弗陵摆摆手,淡声道:“嗯,应该也只是运气好,如果这样的理由能让你开心的话。”
淳于楹冷着脸,硬是要扯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不开心,我就想知道,张阿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被你瞧出问题的。”
弗陵被她纠缠得心烦,迟疑了一瞬,无措地挠了挠头。
“嗯,嗯,可能我真的只是运气好,你要真让我找出自己是怎么发现他的端倪的,我还真没有。就算拿鞭子架在我脖子上,我还是这句话。”
淳于楹嘴角轻扯,始终不信。
“有必要吗?在我面前还遮遮掩掩的,知不知道孟汀从张阿大那相好处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弗陵却是一个挑眉:“有话就说,别让我猜。”
好啊,孟汀回来到现在都已刑讯张阿大的名义去了,到底什么情况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可淳于楹不一样,她这个仗着和孟汀称兄道弟的,估计连审讯室都进得去。
弗陵忽然有些羡慕。
淳于楹道:“张阿大是昭阳公主派来监视你的。”
弗陵讶异了一声,道:“那个混不吝的二世祖公主?”可想起脑海中关于那个公主的简短印象,又觉得照她那个性子,这种事好像也不无可能。
淳于楹斜眼过来:“什么叫二世祖啊,人家那可是名正言顺的。”
怎么她越不喜欢的人,淳于楹就会显出跟她唱反调的意思?
“她跟李恪是同父异母兄妹,但关系好像不太行。”
弗陵看了她一眼,添油加醋来了一句:“嗯嗯,听说还经常往死里欺负李恪。”
“当真?”
淳于楹横了一眼过来。
弗陵点点头,忍不住絮叨了几句:“反正那时候我进宫谢恩时,昭华公主话里话外对李恪就是毫无尊重的意思。”
又将自己过去听说的事简而言之一说,但归根到底,还是将李恪如何凄楚可怜地给她表现出来。
淳于楹垂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攥起。
“那她死定了。”
话音方落,便见淳于楹转身疾走,怒气腾腾的样子,怕是要去做些什么。
“你走什么走?”
弗陵紧步随上:“你还没跟我说,张阿大到底跟公主传递了什么有用信息?”
“说你无所是事去养鸡,说你荒淫无度找男人。”
“......”
弗陵脚步一个趔趄。
这说得都是让她无以反驳的实话。
······
审讯室内。
孟汀还在对张阿大进行最后的刑讯审问,可无论如何,他能吐出来的,有价值的东西已然寥寥无几。
淳于楹过来了时候,瞧着地上那磕头求饶,满身血污的人看了许久,问起孟汀道:“他还承认了什么没有?”
孟汀道:“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淳于楹问:“会不会是他隐藏得太深?”
“我都上了酷刑了,再打下去,他交待的也只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宫里出来的暗探,会这般无用?”
淳于楹这样一说,手中抓了一把细盐,随意地往空中扬去,便正中张阿大身上。
盐落在张阿大身上皮开肉绽的地方,烫伤似的灼痛,嘶哑的声音在密不透风的审讯室内撞飞得四分五裂。
孟汀环手笑笑:“那也得是我们王妃真的没什么料可挖。”
淳于楹道:“你还真信她单纯无辜又天真可爱?”
“......”
孟汀不解道:“你为什么对王妃敌意那么深?她都让给你多少回了,你自己注意点,等哪天真的被赶出去了,我可不帮你说话。”
反正看在王妃曾救过他,后又给她解毒药的份上,他绝对不会认为王妃是站在他们的对立场。
淳于楹抱着手,面色沉沉:“除非,她答应把和离书写了,要不然,她就得答应帮我们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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