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儿挡在男孩面前：“你下来，会弄坏的。”
“明堂，你看我没说错吧，就林秀家现在比我们强点，是一点都不把我们当回事，捡来的野丫头都敢说我孙子。”林二姑撇嘴告状。
张明堂咳嗽一声，吐了口痰，用脚踩了几下，清清嗓子：“要是我的孩子，我早抽她了，教养呢？”
“远来是客。”林秀闭上眼睛轻声念。
扫地机器人“吱吱……”罢工。
方旭叫过方可儿，强压火气，问那男孩：“你是放学了吗？”
“这不最近不舒服，不去学校了，你也不给我们钱看病，一点情分都不讲。”林二姑插嘴。
方旭往那男孩额头碰了一下，传染性流感。
自家人在特殊食材的补养下，免疫力很强，不怕被传染，但不代表这种行为可以纵容。
那张明堂又吆喝：“做好饭了没？你们可真让我失望”。
小姨林余端出饭菜：“不好意思，表哥久等啦。”她一直厨房忙活。
“穷人就是矫情。干啥都不知道节省时间。”张明堂又点上一根烟，敲敲桌子，让林秀倒酒。
“林秀、林余，你们是不是认为你们好过了？我告诉你们，比起我们张家，你们差远了，就这还会为富不仁了？”
吃了一口菜，又抽一口烟，张明堂一杯酒闷了，再次摇头。
“这酒味道不正，将就喝了。”
“我这次来呢，听二姨说，你们把林山家欺负的够呛？”
林二姑附和：“就是，你看他们住大楼房，林山还在镇上苦挨呢。还有我们，你看我家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方旭和母亲对视一眼，这张明堂常年不登门，这次到家里来，是给林山家里打抱不平的？
话说，方旭每个月无偿给舅舅家六千块钱，再加上他们本来的收入，怎么就苦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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