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越哭越严重那种，以至于到后来成了嚎啕大哭。
要不是周凡小费给的多，服务员肯定要把他们请出去的。
哭了好一会儿，发泄的也差不多了，李明杰忽然开口说道。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难道不知道，当初为了给你治病，我把所有的积蓄都花掉了，甚至家里的父母还因为帮我负债累累。”
“但凡我有办法，也不会腆着脸向同学借钱啊！之后为了赚钱还债，轻信了骗子，借来的钱全都被骗走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黄琳琳，大声说道：“我不是不想好好的，可是这个社会根本不给穷人机会！”
黄琳琳失望的摇着头，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周凡则是在一旁插了一句。
“那你就自甘堕落，混成了被包养的小白脸？”
“你以为我想被人包养？我要是有你那本事，我特么早就当大爷了，我包养别人还差不多！”
看到他竟然如此态度，周凡不禁好笑的说道。
“人穷没关系，有骨气堂堂正正做人谁也说不出你什么，可是你恬不知耻不说，还自以为很有理，我看你是没救了。”
周凡本来打算说完这番话就带着黄琳琳离开的，可是李明杰却忽然扑了过来，大声说道。
“我还有救，我还有救！周凡大哥，只要你肯帮我，我就可以摆脱那个臭娘们儿，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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