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吃？”小孩扭头看她。“登哥付钱呢，能吃多少吃多少快快快赶紧赶紧，放着羊毛不薅，你这真是慈善家，我愿称之为女菩萨，活佛都没你大度。”
樊德恩幽幽地接话：“现在我在队里是团欺人设呢？”
“也不是不行。”
那边正在啃鸡腿的刘鹏定淡定地接过话茬：“你小心被虾壳平A了。”
哄笑。
程智岩皱皱鼻子，还是给身边的人剥好几只虾放在盘子里，多少有些求表扬的意思：“喏，快点吃东西，不能浪费，浪费的话就要把登哥抵押在这里洗盘子了。”
“你不能不带我出场么？再废话的话这顿饭你付钱，付不起就把你丢这儿，比赛结束了也别跟着我们回国了。”
小孩轻哼一声，继续安安静静地吃东西。魏斯语倒是笑嘻嘻地把小盘子里的虾肉都吃掉，看到身边的人夹了个煎蛋到小盘子里，眨巴眨巴眼睛。
他当然记得她不喜欢吃鸡蛋黄的事情，用刀叉把蛋黄和周围的蛋白分开，这才把煎得正好的蛋白铺在魏斯语面前的小盘子里，依旧默不作声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看到服务生端了一盘盘精致的餐点上来，还是耐心地把她不吃的东西挑到自己碗里，再把那些她喜欢吃的东西拨给她。
“我吃不了那么多东西。”小魏委屈巴巴地瘪嘴。“你自己也多吃点。”
“我吃东西本来也不多，你在玩手机的时候我已经吃了好多了。”小孩依旧淡定自若。“所以吃饭的时候不能玩手机，我爷爷说的。”
小魏无语了。
——行吧。
结束晚饭，魏斯语还是被程智岩带去了吧台，因为在这边喝酒需要出示年龄证明，吧台调酒师看到程智岩现在还是未成年人，再加上实在眼熟，还是笑着给他准备了一杯葡萄气泡水。然后小孩就这么酸溜溜地看着女朋友接过那杯威士忌。
“你很喜欢喝酒吗？”小孩的脑袋就这么搁在桌上，说话的时候脑袋还会随着嘴一张一合而上下动着，难得整个人散发着可爱的气息。“我什么时候才能喝酒啊。”
看他那副眼巴巴的表情，魏斯语还是笑着提议：“现在要不要尝点？没有点酒量的人好像是喝不了烈酒的吧？”
小孩眨巴眨巴眼睛，偷摸把气泡水的吸管捅到装着威士忌的杯子里，趁着吧台调酒师的视线集中在他面前那些顾客的时候，狠狠嘬了一口。
——然后就呛到了。
还不敢咳出声，生怕被那边的调酒师看见或者听见，愣是把魏斯语逗得差点笑喷。
这哪来的小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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