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生气。”
“我没有。”
小魏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还是抓了抓头发：“那我等下直接看微博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你继续训练去吧，我都听到那边敲键盘的声音了。”
“那你现在是还要去继续跟那个人研究问题吗？”
“我要去休息了，中午都没吃饭的。”
程智岩还是死死盯着屏幕，直到对面水晶被摧掉，这才直接拿了手机起身出去。旺财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也噔噔噔地跑出去，在他身边蹲下。
“所以你之后要来上海，就专门请他吃个饭？他不能直接从上海去你那里吗？怎么还是你跑过来？”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纠结。”
“你为什么纠结？”魏斯语有些好笑地反问。“我刚刚问你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呢，我说我等下自己去看微博。那对应的，你现在纠结的问题，是不是也可以暂时放下了呢？”
“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来上海？就......”少年垂着脑袋，始终看着地面。“就请他吃饭什么的。”
“至少要等三稿通过吧，现在还在审呢。你们大名单什么时候出？”
“不知道，可能现在还没开始。”
“那就再等等吧。”魏斯语摇摇头。“我先去吃点东西，你也别太晚休息了，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三点之前合眼。”
“那我先去吃东西了啊。”
挂掉电话，程智岩依然安安静静地蹲在大门口，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就这么盯着漆黑的夜空，脑子里乱哄哄的。
那个人是个海归，现在是她的相亲对象，她似乎还非常信任他，而且还说要来上海请那人吃顿饭。
酸，酸死了。
之前她来上海都是因为他，现在还多了个什么海归相亲对象？那是不是以后来上海读书了，那个什么海归就“顺理成章”地经常往她学校那边去了？凭啥？
酸死了。
“你说啊。”少年扭头看向旺财。“那个男的是不是坏人？故意接近小魏姐姐的？”
旺财呜呜叫了两声。
“你也觉得是吧？”程智岩冲着夜空呸了一声。“我就知道。”
少年起身，直接牵着旺财回到训练室，给它把爪子擦干净之后，把它抱在怀里，重开了一把游戏。
什么狗屁相亲对象！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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