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她好，她是清楚的。
下午，上课到晚上八点多。
林毅在工作群里看了眼今天各大店里的日销，依旧是维持着稳定的样子。
张宇说道：“毅哥，回去打游戏来不来？”
“你们打，我约会去。”
“哦哦，行吧。”
“任明菲，你也去约会吗？”
任明菲点点头：“是啊，我也去约会。”
张宇跟许士林骂骂咧咧，南航那边赵凯胖子也有女朋友了，估计也不会跟他们打游戏。
――――
后街，夜市人还是不少的。
林毅拉着苏可念在摊子上坐下：“老板，来一份肠粉，二十块钱的鱿鱼，田螺来一份……”
苏可念拿了一瓶营养快线，随后看向林毅。
林毅说道：“我喝点你的吧。”
“喔。”
苏可念坐下，两人聊着天。
其实没什么聊，苏可念这性格你主动跟她找话题，她也未必接得上。
“摘草莓好玩吗？”
“嗯。”
“下次还去吗？”
“去。”
林毅笑着说道：“那要等到开春了，再过一个月元旦过后就要下雪了。”
“老板，来三份炒粉，三份豆腐……”
突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林毅抬起头看去：“徐婉婷？何纾婕……”
徐婉婷看向林毅：“林毅，你也来吃夜宵啊。”
何纾婕就在隔壁坐下，道：“我陪徐婉婷，还有她朋友过来吃点夜宵。”
林毅看了眼那个所谓的朋友。
三十岁左右，不到一米八的身高，穿着打扮都比较偏向成熟，脖子上还有个纹身。
林毅记得徐婉婷屁股上也纹了东西，上次她喝醉了不下心看到的。
“你朋友？”
徐婉婷笑着说道：“老朋友了，一个地方的，赵先生我酒吧常客。”
“哦，你好。”
林毅听说过，就是一直去给徐婉婷刷业绩，想睡她那个男的。
“小伙子挺帅。”
赵子幕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何纾婕：“何小姐，你吃点什么，今晚我请客。”
何纾婕讪讪一笑：“我跟着婉婷随便吃点。”
“口味呢……”
几人聊着天，林毅看了眼赵子幕，一时间分不清楚对方是在追徐婉婷，还是在追何纾婕。
还是说，借着徐婉婷追何纾婕。
林毅作为过来人，懂得当然不比对方少，几句话几个眼神就能看出这人有什么想法。
假如角色调换，把他换成对方，肯定是借着徐婉婷来接近何纾婕，然后……
也有可能，是他心思比较脏吧。
谁让何纾婕更漂亮，身材更吸引人，气质更好呢？
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徐婉婷好可怜。
不过种种可能性表明，追到何纾婕的概率为零。
除非何纾婕主动离开，否则就是不行。
这个副店长可是他好不容易，花了心思留在身边的，给人撬跑了还玩个屁啊，店里生意谁来帮忙打理。
何纾婕自己都说了，要给他干一辈子。
“何纾婕，要不你跟我们一桌？”
“也可以。”
何纾婕跟徐婉婷打了声招呼，挨着苏可念坐下：“好吃吗？”
苏可念擦了擦小嘴：“嗯。”
随后，还不忘将螺丝推给何纾婕。
何纾婕带了个一次性手套，呲溜呲溜的吸了起来。
林毅诧异道：“你很会吸啊。”
“废话，我以前也经常跟徐婉婷吃夜市好吧，就在胜太路那边，凌晨两点多都有……”
“那里我吃过，有一家大排档不错。”
林毅忽然岔开话题：“那个男的，是在追你还是在追徐婉婷啊？”
“我今天第一次见，不过他挺客气的，挺殷勤的，开个奔驰e，这车多少钱？”
何纾婕对车不是很懂，只知道林毅那辆宝马要五十多万。
这还是林毅硬要告诉她的，当初见了面她都没来得及说话，林毅开口就是一句‘你怎么知我开上宝马了，五十多万不多’。
当时就给她整的挺无语，挺想笑的。
“跟宝马五系差不多的价格，对方是个小老板。”
何纾婕压低了声音说道：“听徐婉婷说，家里有两家超市，还有一家水果店，还经营木材生意的。”
“这条件非常不错了，徐婉婷可以谈谈看，你不行。”林毅说道。
现在就能开奔驰e，十年后不开帕拉梅拉甚至宾利都是家道中落了。
何纾婕挑眉道：“为什么？”
“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林毅懒得跟她绕弯子。
“我笑死，我对你这么重要吗？”
“你可是公司元老。”
“行了行了，你的饼我啃不动，不过我现在心思还真不在这上面，每天忙得要死……”
何纾婕嗦了嗦螺蛳，很鲜美。
她白天要跑南航，下午还要在南大这边，还要去传媒看看进度。
周六周日还要被林毅占据一些时间，逛街玩一玩，没空了。
不过在发现林毅还挺依赖她的时候，何纾婕心里居然还挺舒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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