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叶青梅正在偷偷地将方莫的后台录了下来，以及他刚刚坐的板凳。
“看到了没有？你激动都激动了，我能说假话？”
“看到了，看到了，你能不能把椅子给我……算了算了，你把鼠标垫给我偷过来，我给你五千块怎么样？不，一万块！”
“别想，那家伙有病的，我要是偷他的东西……不对啊，这是我的，你真的给我一万块？”
“骗你干什么？现在外界随随便便就可以卖出去好几万……咳咳，我其实也不知道啦，就是随便问问。”
“那我不帮你了，他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那你帮我要个签名呗？”
“能换钱？”
“能啊，你给我，我给你一千块！”
“……”
叶青梅聊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看向了身后的方莫。
她的眼神，无比的怪异，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一样。
几天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还可以说是特殊人群，毕竟是一个精神病。
但是这才过去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彻底的来了一个大翻身。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机会调查，说不定连来这里都是不可能的。
见到对方一面，恐怕都是很难的吧？
“像是朋友所说的那样……什么东西，只要是他用过的，都可以换钱，哪怕是一双筷子，都能换几万，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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