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十五）
老奎的饭局，总是会让人感觉到，老奎有的时候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但是，老奎是那种在饭局上不常会喝酒的人，老奎也不会划拳，但是老奎知道酒文化，老奎也不常喝茶，但是老奎也知道茶文化。但是，老奎喜欢买些酒，但是每次买茶都是我从香港或者什么地方给老奎卖回来，老奎不会自己买茶，因为我听老奎说过，自己买的茶，味道总是不对，我也不知道，老奎喝茶的评判标准到底是什么。所以，只能顺着他来。所以每次回到香港，或者去东南亚什么地方的时候，等到到时候回日本的时候，一定会给老奎带上一些茶的，老奎一天只泡一点茶叶，给自己或者是请大家喝。而且，老奎从来不会泡浓茶，只泡一些淡茶，我记得老奎说过：“喝浓茶不好，喝浓茶晚上睡不着觉。”老奎永远对自己的生活有着很多的理由，不管对生活好是坏，老奎都会按照自己的标准去做。就算到了最后，老奎的身体真的不好了的时候，老奎也会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看看书，喝喝茶，写些东西。而不会像是有些人那样，我的身体快不行了，赶紧的吃吃喝喝，赶紧的把钱花掉。但是，老奎并没有，老奎最奢侈的时候就是，老奎在日本给自己买了瓶人头马，那瓶酒并不便宜，花了老奎三万多的人民币。老奎那个时候再三的嘱咐我，那瓶酒是给高胜军的最后的礼物，其他人是不能喝的。是的，我们做到了，当高胜军来日本给活着的老奎举办葬礼的时候，我们才将那瓶酒送给高胜军，但是高胜军，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可能把那瓶人头马存放的时间很长。是的，并没有存放，就在收到礼物的那天，高胜军就将那瓶酒打开了，分给了大家喝，也包括老奎，毕竟那瓶酒是老奎买的。虽然医生再三嘱咐老奎不能喝酒，但是，那天老奎还是破了例，喝了一杯自己买的人头马。虽然老奎嘴上说着：“这是什么难喝的马尿”，但是，老奎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高胜军和老奎依旧坐在餐桌前，老奎抬起戴在手上的手表，看了看，对这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高胜军和光自己的俄罗斯伏特加说道：“肯定不早了，你看看……”高胜军指向外面说道：“老奎，你看看，外面，都没有多少认了，你觉得现在的时间还早吗？”老奎望向窗外，马路上真的是没有多少人了，商铺也是基本上关门关的差不多了。老奎知道，现在的时间也是不早了，就对着高胜军说到：“高胜军，我建议你还是要好好看看，你手表上面的时间。”高胜军明显是听从了老奎的善言，便提起了戴在自己手上的自己的劳力士手表，看了半天，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看看，来来来，你看看，我们亲爱的林大总监，你自己亲自来看看，现在才是零点三十分，咱俩的聚会还没有结束呢，怎么了，我们亲爱的林大总监，你想跑啊！”高胜军边说着，便笑着。而老奎只是向着餐厅内望了望，除了自己和高胜军的那一桌之外，剩下的两桌就是喝喝咖啡，谈谈情说说爱的，刚刚下了夜班少男少女。好像高盛胜军并不在意这些。这个时候，老奎问道：“高胜军，这间餐厅几点休息啊！”高胜军低声地说道：“三点半。”老奎看了看满身酒气的高胜军说道：“高胜军，你跟我说说，现在是几点了？”高胜军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是零点三十分，现在应该播放午间新闻了。而且，这个时候播放的晚间新闻还是国际新闻。老奎，按照你的作息习惯，你是不会知道这些的。”老奎有些纳闷，并不知道高胜军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变相高胜军问道：“高胜军，既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高胜军笑了笑，虽然他是喝的多了，但是他的大脑并没有麻痹，高胜军接着对老奎说道：“老奎啊，老奎，你平常也不看电视，你肯定不知道，我来问问你，现在是几点了？”老奎在一次抬起自己手上戴着的手表说道：“高胜军，现在已经是零点四十五分了。”“好的，我们亲爱的林大总监，我再问你了最后一个问题，在现在的这个时间里，我们广大的人民群众现在都在干些什么呢？”老奎笑了一下说道：“高胜军，我跟你说，我们亲爱的广大人民群众，肯定不能像是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坐在一家俄罗斯餐厅内，享受着这晚间小资的生活。”高胜军笑着嘲讽道：“废话，老奎，你就说大家到底现在在干嘛？”“睡觉啊，高胜军，现在的这个时间，谁能像咱俩这样无聊的吃着吃到的晚餐。”高胜军拍着手点着头说道：“老奎啊，我再问问你，如果，你现在在家里的话，你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呢？”老奎喝了口气泡水说道：“废话，当然是睡觉了。”“对啊，你和普通的老百姓一样，都是睡觉，所以，这个事情几只能是我告诉你了。”但是，高胜军并没有想将所有的事情一次性都和老奎说完，所以高胜军还是以一种问答的方式来向老奎说道：“老奎，你平常是不是不看什么电视节目。”老奎不懈的递向高胜军一只烟，接着说道：“高胜军，飞你个屁话，这么多年了，将近三十年了，你还不知道我？”高胜军还是想让老奎说出来：“老奎啊，我下面那个让你自己说出来，所以，你还是自己说出来吧。”“当然是没什么东西可以看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喜欢什么的。我喜欢看什么节目的。”高胜军笑着点头，那个点头的状态好像是捣蒜的状态，高胜军接着说道：“老奎，我们的亲爱的林大总监，下一个问题就是我想问的，你最喜欢看什么电视节目。”“高胜军，你是不是智障啊，这么个晚上，你也不能问这么智障的问题啊，我喜欢什么节目，你不是也喜欢吗？”“老奎，我还是想让你自己回答这个不是很难，又不是很简单的问题，但是，我真的想从你的嘴里面得到这个答案，所以老奎，请回答，你最喜欢看什么电视节目？”老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欢乐今宵。”“OK，那老奎，你现在喜欢的节目是什么？”“依旧是欢乐今宵。”“很好，老奎，你想想，一个人，在这大半辈子里面，只喜欢一个已经几乎是完结的节目……”“没有，我还在等那个终结篇呢。”老奎插嘴道。“是的，香港市民都在等完结的那一天。”高胜军答复道。高胜军咳嗽了两声说道：“那个，老奎，跑题了，我就跟你说，你这大半辈子，都只知道看欢乐今宵，你其他的电视节目都不会去关注，那我问你，平常新闻台，你最了解的节目是什么？”老奎想了想，之后不假思索的说道：“最了解的啊，可能就是在上七点钟的早间新闻，和晚上七点钟的新闻联播了吧。”高胜军坐在对面摇了摇头说到：“老奎啊，老奎，没想到，你就知道两个节目，但是，你早上那个节目还是说错了，早上那个节目是早上六点半开始，晚上那个节目确实是七点。”坐在对面的老奎，点头如捣蒜般的承认高胜军的话，高胜军接着说下去：“老奎，你的人生中，难道只有欢乐今宵吗？没有其他的电视节目吗？”老奎思想了片刻说道：“高胜军，说实话，在我的脑海中，还真的没有，可能我的那子里面只有欢乐今宵吧！对，只有欢乐今宵。”高胜军，听到到了这个答案之后真的是很诧异，对着老奎说道：“老奎，你这个就是，不爱综艺，不吃辣，不抽烟，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滋味啊。”老奎，有些生气，听到了高胜军说的这一番话，生气的说到：“高胜军，你什么意思，有些人肠胃不好，不能吃辣，你就说人家的生活没有什么滋味了。还有，抽烟喝酒是对身体的一种危害，你就说这个人的生活是没有什么滋味了？我怎么了，你看看，现在的那个电视节目有那个《欢乐今宵》经典吗？”高胜军想了想说道：“确实，是没有什么比《欢乐今宵》经典了。但是，老奎啊，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也没有像你这样，买了整套，几千集的《欢乐今宵》，买回家，每个周末看两集，而且还拉着佳佳一起看。也是没想到你啊。”老奎笑了笑，倒了一杯气泡水给自己，接着对高胜军说道：“高胜军，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这个时间只有无聊的节目喽！”高胜军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都放到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说道：“对啊，老奎，你什么时候见到《欢乐今宵》的首播播出时间是半夜这个时候啊。”老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对啊，香港人民也要睡觉，睡觉了，就没有收视率了。也对啊。”“老奎，那你觉得，这个项目，会不会有什么收视率啊。”老奎想了想，喝了口气泡水，接着说道：“我觉得，如果这个项目只有咱俩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收视率，但是，我觉得，如果加上左式兄妹的话，应该会精彩不断。”高胜军笑了笑，对着老奎说：“老奎啊，除了那个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什么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有没有其他的人，你能推荐一下，然后，咱们一起运用一下。”但是，这是老奎最大的问题，，老奎只记得，他觉得惊艳的那些作品，老奎从来不考虑什么不着边或者没有新意的作品，而且，这几年，老奎也没看到几个好作品在创意部里出来。所以，老奎对着满身酒气的高胜军说道：“高胜军，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人能和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相比较了，所以说，我觉得，也就是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有这个能力来做这项工作。”高胜军好像是没有听清楚老奎说了些什么，所以高胜军大声问道：“老奎，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啊，什么这个那个，什么什么什么的，还有什么什么的。”显然，那个时候的高胜军脑子好像是不在家，所以，老奎喝了口气泡水，有点无奈的，准备再跟高胜军说一遍他的计划，老奎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高胜军，听好了，我现在跟你说的所有事情都是事关重要的。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人能和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相比较了，所以说，我觉得，也就是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有这个能力来做这项工作。”高胜军好像这回是听明白了，所以跟着老奎说道：“老奎，我跟你说，我同意你的看法，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也觉得，也没有什么人能和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相比较了，所以说，我赞同你的方案，也就是创意部八组组长左小青还有那个创意部十组组长左小柠有这个能力来做这项工作。”说完高胜军就一头躺到了餐桌上，高胜军今天晚上真的是喝大了，老奎明显的看出来，不用说，有谁喝七八瓶洋酒会不吐的，没有，还真没有，高胜军今天晚上的状态已经不错了，就是话多了些，有些像刚刚被恶毒男友打完了，过来和这位叫老奎的老大哥来诉苦的小妹妹一样。老奎也知道，高胜军为了拿下来这个项目，也是不容易的。所以，老奎还是比较支持，而且，老奎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但是高胜军就这样躺在了桌子上。安静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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