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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科尊重曾吉母亲的想法，点了点头。
转眼之间。
数离开咖啡厅，打眼看向不远处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也不说的宏茂和程梓愿，皱了一下眉头，款步走上前去。
与此同时，等着程梓愿主动开口的宏茂终于按奈不住性子了，“你怎么不说话。”他张口就来。
程梓愿皱起了眉头，“是你叫我出来的，为什么要我说话，要说话，也是你先说。”
“你..”
“你看，你现在说话，我不是也说话了吗。”程梓愿故意耍起贫嘴。
宏茂看着程梓愿这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在想她刚刚在里面试图破坏自己计划的一切举动，说道：“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开门见山。
程梓愿装傻，“我做什么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宏茂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所以也就决定先将事情放在心里压一压，等时机成熟了，在说也不迟。
“你说你做什么了？”宏茂反问。
程梓愿冒着被揍的风险，退后一步说道，“我忘了。”
宏茂紧紧皱起了眉头。
程梓愿仰脸看着宏茂这欲要发火的表情，心里还是害怕了。“我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她继续选择装傻。
宏茂深呼吸了一口气，作为对程梓愿的忍耐。
程梓愿见状，对着宏茂傻笑了起来。
宏茂看程梓愿这样，气的攥紧了拳头，“程梓愿，我劝你给我好好说话，你在里面的一举一动，相信，你比我记得清楚吧。”
“我这人比较神经大条，一般吧，我..”
“好好说话。”宏茂低吼一声，貌似对程梓愿也已经失去了耐心。
程梓愿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是这样，她不敢坦言。可宏茂也很明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倘若她在继续装傻，那也只是自不量力的表现。想来，她的脸上只剩下恐惧和紧张。她想试图用自己这个表情，来换取宏茂的理解。
相反，宏茂却接受不了程梓愿这沉默的状态，“程梓愿，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要是给我好好说话，我兴许可以帮你完成几个新的任务，如果你不选择配合，不选择实话实说，那，”他眼神冷漠，“我定会从中破坏你的任务。”
破坏任务？
失去任务？
两者完全不同的结果，在程梓愿看来，都是她承受不起的。而宏茂对曾吉的好，程梓愿也都一一看在了眼里，她更清楚，宏茂肯定说到做到，如若继续这样，将来她即使将那两个重要的任务保住了，也定会遭受宏茂的捣乱。
但，那两个任务对她而言，至关重要，失去了，就相当于她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纠结，无奈的情绪，也在这一刹那间，袭上了她的心头。浅叹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对视上了宏茂的眼睛，“你真的要帮曾吉？”
“你说呢？”宏茂反问。
“我请你回答我。”程梓愿说着，突然察觉到了数的气息，随旋她扭脸一看，数已经停在了她的身旁，于是她轻轻唤了声：“数。”
“....”数并没有搭理程梓愿，反倒将目光定格在了宏茂的脸上。
就在这时，宏茂也同样将视线从程梓愿的脸上转移开，看向了数，“...”他眯起眼睛。
随即，程梓愿各看了一眼数和宏茂，没敢开口说话。
紧接着，宏茂灵机一动，恍悟道：“是你让她捣乱的。”他看了一眼程梓愿。
程梓愿神经一紧，没敢说话。
“被你看出来了。”数觉得没必要撒谎，也便诚实起来。
宏茂一听，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出来。
数一看，无语了几秒，问：“我并不觉得我的话有多好笑，你为何要笑？”
“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儿的阴差，怎么，”宏茂扬了扬下巴，“现在倒喜欢管凡人的事儿了，可见，你还真是改变了不少啊。”
曾经的数总是在宏茂的面前说及凡人的坏话，甚至，他大言不惭地告诉宏茂，自己讨厌凡人的生活环境，更讨厌他们的生活习惯，更更讨厌多管凡人的闲事儿。就算碰到任务了，他也会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绝对不在凡界多待一分一秒。
然而，数过去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宏茂到现在都记得清楚。
就是这样，宏茂不由觉得好笑。
数听着宏茂的话，也想起了自己过去那段‘嚣张’的经历。而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与程梓愿成为‘人差’搭档，就是因为过去的自己，太过嚣张，太不通情达理，太..歧视人。所以他清楚，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也算是一种惩罚了。
至于这些问题，他之前从未想过，这会儿..宏茂也算是给了他提醒。
于是，他敷衍回话，“谁没个过去了，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我确实觉得没意思，但你，”宏茂说，“我并不觉得没意思，反倒，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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