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张忠眉头微皱，换了个话题说道，“话说这些多国家都只是在观望，你也不怕亏本了。”
善良之枪的“研发费用”有多高昂，张忠多少知道一些。
“现在他们倒是在观望，期待技术泄露或者价格方面的降低。”白夜笑道，“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不过到时候有他们求爷爷告姥姥的时候。”
除了订购善良之枪之外，不少国家直接派出了本国的专家团队。
来到了燕京，其目的自然是想要加入到夜幕科技当中，学好技术，好回去报效祖国。
华夏方面也不例外，已经有华夏科学院的专家已经加入到夜幕科技，成为了夜幕科技的一员。
不过也只是意思一下，对于善良之枪技术并没有那么大的迫切需求。
白夜干脆继续呆在燕京，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面试。
几天后。
“cIA？FBI？还有什么来着，军情六处？”房间当中，白夜看着眼前站着的金发女郎问道。
“资料上写的很清楚，我叫做琼斯·简，来自加利福州哈里森研究所，我是那里的研究员，你刚刚面试过的就是我的导师。我不是什么cIA，也不是FBI，六处是英阁兰的机构。我只是跟着导师过来一起，想要加入到夜幕科技，共同交流进步，不是什么情报人员。”那位金发女郎对于白夜质疑她的身份，显然有些生气。
“不像啊，你的导师头发是标准的地中海，严格来说，发际线已经到了后脑勺。”白夜说道，“这样的外貌才符合他的身份人设。你哪里像是一个专业的研究员了？”
“你这是在歧视吗？”琼斯越发地生气了。
“漂亮-xiong-大的金发女郎连简单的四则运算都会搞错是大自然的基本规律。”白夜说道，打开手机找出了一张图片。
上面大概是上个世纪的某个综艺节目，里面一个典型的美式金发美女在题板上写下了简单的三位数加法运算的答案。
其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162加上329最后的答案是5位数。
看着白夜居然把这样的搞笑图片当做事实，琼斯气的胸膛波澜起伏。
人设果然跟研究人员不一样！
琼斯想着，如果在美立坚，这样尖酸刻薄的混蛋应该会被以各种歧视的名义告上法庭，然后服刑300年。
但是这里是华夏，对方是夜幕科技的创始人，琼斯拿白夜毫无办法。
“算了，我这人还是很善良的。”不过白夜话锋一转，“不能以貌取人，给你一个机会，让我们进入到基本的面试流程吧，请坐。”
琼斯面带疑惑地坐了下来。
白夜指了指琼斯手边放好的清水说道：“先喝口水，你看上去有些紧张，不利于我们接下来的面试流程。”
琼斯喝了一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那么白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白夜微笑着点头，开始提出各种问题。
中规中矩，都是技术层面的相关问题，不算非常难，也不是很简单。
对于琼斯来说，稍微认真思考一番之后就可以解答，看上去一切顺利的样子。
只是琼斯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原本红润的嘴唇慢慢失去了血色，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是不是伸手去扯自己的衣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面试的房间内就白夜和琼斯两个人而已。
她为什么会突然表现得如此害怕？
“开始有效果了。”白夜笑了起来，那杯水当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加入了少量的恐惧药剂。
现在恐惧药剂开始生效，不至于让琼斯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程度，却也让害怕、惶恐、不安的情况化作潮水将其吞没。
琼斯正在恐惧的浪潮当中艰难地挣扎着。
那么，就轮到黑面具出场。
白夜带上了黑面具，看向琼斯说道：“嗨，亲爱的琼斯博士，看着我！”
漩涡，黑色的漩涡将其吞没。
几分钟之后，白夜看着手中的已经签订的协议，笑了笑。
这位琼斯·简的身份比较复杂，她的确是专业的科研人员，不过同时也是情报人员。
她曾经接受过专业的训练，来到夜幕科技的目的也是为了窃取技术。
其他人的目的还是相对单纯的，顶多就是学习技术，合同到期之后回国，“不小心”把技术泄露出来。
至于签下保密协议打官司什么的，慢慢扯皮去吧，估计能扯到他们死掉为止。
像琼斯这样专业的“窃贼”，白夜一共抓到了五个。
眼前的琼斯，是唯一一个被白夜交易签下来的。
总要给那些人一点希望，到时候希望破碎看他们悲伤的表情才更有意思——当然不是这个原因。
而是因为琼斯xiong-大，xiong-大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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