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行吧，一路小心。”曹世永点点头，“那个小年轻的胡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自有分寸。”
苏以打了一个招呼，率先走出了咖啡厅的大门，而曹世永又瞥了一眼苏泽，却换来了对方冷冷的一句。
“你瞅啥呢，信不信我削你？”
他摇摇头，回了一句：“小年轻，我不想跟你斗嘴，但我很确定这德性，这辈子不会有出息的。我看人很准的。”
说完后，曹世永挺直了身子，理了一下西装，在几个女***员偷偷地注视下，大步走出了咖啡馆。
他离开后不久，苏泽也双手插着口袋，悠哉地走回了车上。
过了一会儿，苏以也悄悄地坐上了汽车，有些兴奋地拉了下弟弟的衣袖，眨着眼睛说：“小泽呀，你骂人的水平不懒啊，曹世永那家伙估计被你气炸了，又不好在公众场合发作。”
苏泽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刚才也被你气炸了，没有在公众场合发作已经算不错了。”
“姐姐知道错啦，不过你说过愿意给我当挡箭牌的呀。再说了，刚才那个曹世永不就当了你的出气筒了。”
的确，刚才苏泽火气那么大，口无遮拦，有一部分是因为曹世永那副满是官腔的臭架子，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老姐的疯狂甩锅。苏泽不会对姐姐发火，只能把曹世永当做了出气筒。
苏以看着弟弟气呼呼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了双手，捏住了苏泽的脸颊两边的肉，使劲摇晃着。
“小泽，别生气啦！”
“住手啊！你捏得我好疼！”
苏泽揉了揉脸，有些不满地问：“你都跟那家伙告别了，刚才怎么还过去打招呼，难道以后还准备继续联系？”
“不会联系了，不合适。”苏以嘻嘻一笑，“刚才不是去打招呼，而是我有点好奇。”
“好奇什么？”
“曹世永刚才上车后，就掏出了手机面色赤红，神情激动。我有点好奇，就走了过去看看。”
苏泽想到这家伙刚离开时的表情，心中一动，问道：“难道说……”
“他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呢，估计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下属，编了一个理由，估计是为了找一个出气筒发泄吧，正好被我听到。你没注意到，他刚才那副表情有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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