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虚掩的。唐宁看了黄雪琪一眼,后者脸上的红晕已褪去大半,恢复了惯常的从容,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他抬手,敲了敲厚重的实木门板。
“请进。”一个清冽中带着一丝慵懒韵味的女声从里面传来。
唐宁推门而入。
首先感受到的,是扑面而来的暖香,不同于宾馆常见的标准化气息,而是某种高级定制香氛的味道,清冷的前调下,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暖意,像冬夜壁炉里将熄未熄的余烬。
紧接着,是视野的开阔。这间总统套房并非寻常酒店那种金碧辉煌的格调,更像一个顶级设计师的私人大平层。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天际线尽收眼底。室内光线被调得恰到好处,柔和而聚焦,大部分光源集中在宽敞的客厅区域。
豪华的总统套房客厅,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室内灯光却被白慕雅调得朦胧暧昧。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特有的、略带侵略性的香水味。
黄雪琪拉着唐宁在宽大的丝绒沙发上坐下,冲着倚在吧台边的白慕雅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一种熟稔的调侃和不易察觉的怂恿:“慕雅,你的‘心上人’我给你领来了,完璧归赵。”
“心上人”三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白慕雅的目光立刻锁定了唐宁。她的眼神复杂,有毫不掩饰的欣赏,有一丝追忆的迷离,更深处,还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火辣辣的直白。她显然想起了某个特定的、私密的“那天早晨”——钻进他的被窝,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回忆的画面让她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但她的姿态却更加大胆起来。
她款款走近,毫不避讳地紧挨着唐宁坐下。丝质的睡袍下摆滑开,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在黄雪琪意味深长的注视下,她竟然伸出双臂,以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将还有些僵硬的唐宁搂进怀里。温软的触感和浓郁的香气瞬间将唐宁包围。
“听说弟弟要走了,”白慕雅的声音贴着唐宁的耳畔,呵气如兰,带着酒意般的微醺和刻意的撩拨,“姐姐心里舍不得……今晚,说什么也得好好给你‘饯行’。” “饯行”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缠绵悱恻。
说完,她站起身,走向房间一角的奢华酒柜,身姿摇曳。她没拿杯子,直接拎出了三瓶未开封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红酒,“咚”、“咚”、“咚”地放在黄雅琪和唐宁面前的茶几上。
“今晚,就咱三人,”白慕雅的目光扫过唐宁,最后落在黄雪琪脸上,带着挑衅和孤注一掷的笑意,“不醉不归。”
黄雪琪看着那三瓶酒,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从调侃变得有些严肃,甚至闪过一丝后怕。她盯着白母雅,语气带着提醒和警告:“慕雅!你拿出这些酒……你忘了上次这些酒惹的祸了?你不怕……今晚的情景再次‘重现’?” 她刻意加重了“重现”二字,显然所指非小。
白慕雅迎着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妖冶的弧度,语气却轻飘飘的:“怕?你要害怕,你可以不喝呀。” 她将选择权,或者说是参与这场危险游戏的入场券,轻巧地抛了回去。
这近乎直白的激将法,让黄雪琪心头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混合着对表弟某种复杂的护犊心态,以及潜藏深处连自己都未必清楚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她也“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抄起最近的一瓶红酒。
“谁怕谁呀!”黄雪琪的声音比平时高了些,带着豁出去的架势,“反正他是我弟弟,我怕什么?” 这话像是说给白慕雅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强行划下一道安全线。她熟练地找到开瓶器,开始对付结实的软木塞,眼神却带着火花瞥向白慕雅,补了一句堪称引爆氛围的话:
“倒是你,白慕雅,小心点……酒后乱性,我表弟年轻力壮的,万一借着酒劲儿把你给‘吃了’,你可别后悔,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咔”一声轻响,红酒的木塞被拔了出来。馥郁的、带着果香和橡木气息的酒香,立刻在充满暧昧与张力、混合着香水与记忆的空气中弥漫开来,宛如揭开了一场心照不宣、危险又诱人的仪式的序幕。
唐宁坐在两个女人之间,感受着左右截然不同却同样炽热的气息,看着眼前已然开封的红酒,知道自己今晚面对的,绝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送别宴。
这瓶中之物,是催化剂,也是钥匙,即将打开通往记忆深处和未知情感洪流的闸门
瓶塞开启的轻响,如同发令枪。
馥郁的酒香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本的香水味、微妙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酿成一种更为惑人的气息。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倾倒的星河,却无人有心思欣赏。
白慕雅率先拿起自己那瓶,也没用醒酒器,更没用高脚杯,直接对着瓶口仰头就是一大口。暗红的酒液滑入她喉间,一抹痕迹残留在唇角,被她用指尖随意抹去,动作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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