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陈雨欣蜷缩在冰冷的床上,白日里强撑的坚硬外壳彻底碎裂。心里像是被钝器反复捶打,酸痛难忍。终于,她再也抑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仿佛要将所有委屈和痛苦尽数倾泻。
唐宁刚处理完手头的事务,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住处,门一开,便听到隔壁传来陈雨欣那撕心裂肺、如同哭丧般的悲鸣。他心里一紧,立刻快步走向她的卧室,推开门。
只见陈雨欣从床上挣扎起来,泪眼婆娑,头发凌乱。看到唐宁的瞬间,她仿佛找到了唯一的浮木,踉跄着扑进他怀里,将脸深深埋在他肩头,身体因剧烈的哭泣而不住颤抖。
“那个千刀万剐的闫生…我这些年…我到底算什么?我全都白对他好了…他就这么跟我离了…”她的话语断断续续,被哭声切割得支离破碎。
哭了许久,她稍稍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唐宁,眼中充满了自我怀疑和深深的挫败:“唐宁,你告诉我,是我不好吗?我就那么没有女人味吗?他闫生…他居然去找个小三!我到底哪里不如她?!”
唐宁轻轻搂着她,手掌在她后背安抚地拍着,声音低沉而肯定:“胡说!谁说你没有女人味?离了就离了,这种人不值得你惋惜半分。”
他叹了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才缓缓说道:“其实,外面的人都以为我是被白家扫地出门的上门女婿,觉得我可怜。可没人知道实际情况…是白婧,她出轨了她的上司,是她主动提出的离婚,我毫不犹豫就签了字,没有丝毫留恋。”
陈雨欣闻言,哭声渐歇,抬起泪眼看着他,仿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唯一的同盟。她抽噎着说:“看来…咱俩真是同命相连…”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抓住唐宁的胳膊,眼神里带着一种决绝的痛楚:“唐宁,我想醉一场,都说一醉解千愁…陪我喝酒,好不好?”
夜色浓重,窗外的路灯透过没拉严的窗帘,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一道微弱的光带。
唐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你等一下。”
他转身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没有精致的下酒菜,只有最直接、最烈性的液体,用来浇灭那焚心的痛苦。
他在床沿坐下,斟满了两杯。透明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着窗外零星的灯光。
陈雨欣接过杯子,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就将第一杯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她的喉咙,一路烫进空空如也的胃里,却奇异地带来一丝麻木的快感。
“慢点喝,”唐宁提醒道,但他自己也陪着她喝下了一杯。他知道,此刻任何理性的劝慰都是苍白的,陪伴是唯一的解药。
几杯下肚,酒劲迅速上涌。陈雨欣苍白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眼泪又开始无声地滑落,但不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压抑的、无声的啜泣,混合着酒后的脆弱。
“我…我以为我们至少能好好结束…”她的话语开始含糊,带着浓重的鼻音,“就算不爱了,也不该是这样…带着另一个女人的羞辱…”
唐宁又给她倒了一小杯,安静地听着。他知道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评判者,只是一个倾听者。
“他…他说我眼里只有工作…说我不够温柔…不够…”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再次将杯中的酒饮尽,仿佛要用这液体堵住那些伤人的话语。
酒精模糊了界限,也软化了坚强的伪装。她说着,哭着,身体不自觉地向旁边倾斜,最终软软地靠在了唐宁的肩上。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混合着酒气和泪水的湿气,吹在他的颈间。
陈雨欣抬起头,醉眼朦胧中,唐宁关切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忽然间,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掺杂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和被抛弃的痛苦,扭曲成了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欲望。
“宁宁”陈雨欣的声音沙哑而带着不同寻常的黏腻,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陈雨欣眼中闪烁着唐宁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痛苦、欲望和醉意的危险信号。没等唐宁反应过来,陈雨欣已经翻身将她按在床上。
“雨欣!你干什么?”唐宁惊呼,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醉醺醺的陈雨欣不知哪来的力气,牢牢禁锢着她。
陈雨欣没有回答,只是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唐宁,然后突然俯身,疯狂地亲吻她的脸颊和脖颈。湿润的嘴唇带着酒气,在唐宁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陈雨欣,你醒醒,别做傻事!”唐宁双手推拒着,感到恐惧开始蔓延。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温柔体贴的陈雨欣。
“我没醉,”陈雨欣喘息着,声音破碎而绝望,“他不是不要我了,还为他守护什么贞洁...你要我吧,宁宁,你要我...”
话语中的痛苦几乎让唐宁心软,但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再次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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