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犬齿咬破了……
温热的血液顺着后颈蔓延而下,有几滴落在余小钱身上,混乱一片。
眼前一片黑暗,身体感官被放无限大,商远洲的信息素如烈酒般醉人又霸道。
余小钱无师自通释放出安抚信息素,这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身体所有理性和感性都在大声告诉他,罔顾一切去迎/合这个人,可灵魂却依旧清醒,如同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虚浮在半空。
余小钱仰着头,望着天花板,眼角不断渗出泪水。
酒意弥散,他本能扭动身体,试图将商远洲推开,结果没推动分毫,反而瘫在他怀中,没了力气。
两人贴着太近,商远洲箍住余小钱的腰,声音又苏又撩,“别动。”
余小钱头脑逐渐空白,双目微微失焦。
“酒气太浓了,我、我有些受不住……你快一点……”
“我知道,再忍一忍……乖……”
商远俯身吻住他的唇。
直至酒气浸/透玉兰花。
临/时/标/记完成,商远洲终于停下,体内的烦躁很快抑制下去。
余小钱脸颊染红,胸膛起伏,头顶灯光映射在一双蒙眬醉眼中,像是乌黑丝绸缀了几滴水晶,许久,他喘息着往后退,却突感商远洲还揽他在怀。
身体发软,余小钱使不上力,他眼角泛红瞪着商远洲,“你起来。”
商远洲呼吸灼烫,不假思索说,“腿麻了,起不来。”
余小钱不信,“别耍赖。”
商远洲低声笑一声,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不仅不起来,还将整个头抵在余小钱肩膀上,“让我靠一下。”
凭心而论,商远洲从来没表现过高高在上,他对待余小钱的态度,甚至可以称得上平易近人。
但大概真正的强大和地位不需要格外强调,哪怕平时多么友善,沉稳乃至绅士的表皮下,也自有一股气场和威严。
此刻,那些气场被这一场信息素尽数揭露出来,几乎压得余小钱喘不过气,心中只剩一个想法,他不想加班。
脑袋迷糊,余小钱混乱往后躲,整个人脱力倒了下去。
挣扎间,袖扣被扯坏,商远洲眼疾手快托住余小钱,护住他的后脑和背部。
余小钱仰躺在大理石桌子上,商远洲居高临下看着他,桌面白底,却不及他肤色莹白泛粉。
手机不合时宜响了一声。
余小钱喘着气,眼皮半睁看向手机,
屏幕亮起,金悦发来几篇帖子,标题赫然是:
【审核不让写的东西!】
“呵。”商远洲语调里是毫不掩饰的调侃,“你们平时就聊这个?”
“……”
余小钱脸更红了。
如果是平时的他,千百个理由能瞬间想得到,说得出。
可酒气太烈,理智被麻痹被搅乱。
最后,他一把打落手机,窘迫的闭上双眼,瞧不见就什么都没有了。
余小钱不愧是S级Omega。
仅一个临时标记,商远洲体内肆虐多年信息素竟如退潮般平息。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明,仿佛常年灼烧五脏六腑的岩浆终于凝固,连骨髓深处都透着久违的清凉。
心情愉快,他没再追问,指腹轻轻拭去余小钱颈侧的血珠,声音不自觉放柔,“疼吗?”
本是好些的,商远洲一问又泛起细密的痛意,他只得说,“疼。”
商远洲说,“我帮你止血。”
后颈被托起,身影覆下,商远洲吻住了……
余小钱能清楚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原来被标记后,会如此强烈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连他的信息素都变得陌生。
可这个身体醉酒,怎么办……
余小钱无力再抓着商远洲,绵长的呼吸拂出淡淡酒气,他歪着脑袋睡着了。
客厅归于平静,商远洲扣好袖扣,一双幽深无底的眼睛就这样看着余小钱。
余小钱不知道。
除了当初那一场宴会,商远洲还见过他几次。
以前的余小钱虽长相出众,但性格文静,喜欢一个人待在角落,就像长在潮湿阴暗的小蘑菇。
而现在的他虽贪得无厌,看着势利却是仗义的,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在享受生活,整个人都鲜活极了。
寥寥数面,自是不能深度了解他人性格。
可性格软弱内向之人,如何敢帮同事仗义执言,如何敢做出刚刚那般妖惑之事,那般自然,浑然天成。
那场铺天盖地的谩骂与羞辱,当真能让人的心境、性格变化这么大?宛如脱胎换骨吗?
“没有整容的痕迹,难道是第二人格?”商远洲暗自思索,想了想,他打开手机,给时燃发去一则消息。
“余小钱,钱财诱之,节目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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