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的煞石!”寸守业气得浑身发抖,“上个月你就来缠俺,俺不卖,你就用邪术害俺银楼,你良心被狗吃了!”
周老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两个壮汉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撬棍:“给我抢!今天这图谱,我拿定了!”
壮汉们朝着铁皮柜冲过来,阿木立刻抽出苗刀,挡在柜子前:“敢动国家级非遗文物,先过我这关!”苗刀寒光一闪,壮汉们的动作顿了顿,却还是举着撬棍扑过来。阿木侧身躲开,苗刀朝着撬棍砍过去,“当”的一声,撬棍被砍出一道缺口,壮汉们吓得后退两步。
陈拙趁机掏出爷爷的紫铜锤和朱砂银粉,快速取出一点朱砂银粉,撒在图谱旁的老银壶上,银粉刚碰到银壶,就发出一道红光。
黑色的纹路开始慢慢消退;他又把太爷爷的官窑残片放在煞石旁,残片发出白光,煞石上的煞气被白光吸走,慢慢变成一块普通的石头。
可就在这时,柜台上的银镯突然飘了起来,银镯旋转着,黑色的雾气从黑斑里冒出来,聚成一个巨大的银器黑影——黑影是“银龙”的形状,鳞片用“雪花纹”锻打而成,尾巴一甩,就朝着周老板的壮汉抽过去!“是银煞化形了!”三叔大喊,“快用新银料砸它!银煞怕纯阳气的新银料!”
老河赶紧掏出新银料,阿木用苗寨錾刀快速在银料上錾刻“镇煞符”,朝着黑影扔过去。银料刚碰到黑影,就发出“滋滋”的声响,黑影的动作慢了下来;李默之掏出打火机,点燃一串鞭炮,扔在黑影旁,“噼里啪啦”的响声震得黑影晃了晃,黑气散了些。
寸守业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后坊,抱来一摞爷爷当年打的“银观音”,朝着黑影撒过去:“这些银器沾过俺们两代人的匠魂,能镇住它!”“银观音”落在黑影上,红光暴涨,黑影发出一阵凄厉的嘶吼,黑气开始快速消散,最终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空气中。
图谱落在铁皮柜里,书页上的黑色纹路彻底消失,银字重新变得鲜亮,像是从未被污染过一样。柜台上的银镯也恢复了原色。
“雪花纹”亮得映人,银器在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周老板和壮汉们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上,被赶过来的张警官当场控制住。“我……我只是想把图谱卖个好价钱,没想到会闹银煞……”周老板哆哆嗦嗦地说。
张警官瞪了他一眼:“非遗文物是国家的宝贝,不是你赚钱的工具!你这行为,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处理完周老板的事,天已经擦黑。寸守业非要留众人在银楼吃晚饭,桌上摆着大理特色的酸辣鱼、黄焖鸡、乳扇沙琪玛,还有一壶自酿的梅子酒。
“这鱼是洱海的,你们多吃点,鲜!”寸守业给每个人碗里都夹了鱼,眼里满是感激,“要是没有你们,俺这银楼、这手艺,就全完了。”
陈拙喝了一口梅子酒,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满是踏实:“寸叔,您别客气,守护非遗是咱们共同的事。以后咱们一起把白族银艺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这门手艺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陈拙和伙伴们帮着寸守业整理银楼,修复受损的银器和工具,还一起筹备“银艺体验课”。
三叔联系了大理市文旅局,把寸家银楼列为“国家级非遗体验基地”,还申请了非遗保护资金,帮着银楼换了新的银料和工具;
老河在自己的杂货店里摆了一个“白族银艺展示区”,放着寸守业打的银镯、银锁、银壶,还附上手写的锻打说明,不少顾客都来询问体验课的情况;
李默之把这次的经历详细记录下来,补充进《陈家守护录》的后续篇章,标题定为“老银楼银煞,银匠匠心护非遗”,书里还附上了爷爷和寸家长辈的合影,让更多人知道这门手艺的渊源;
阿木则从苗寨带来了银饰匠人,教寸守业把苗寨银饰的“錾刻花纹”和白族银艺的“雪花纹”结合,做出“银镶玉”饰品,让银器作品更精致,更受年轻人喜欢。
立春那天,寸家银楼的“银艺体验课”正式开课。银楼里挤满了人,有当地的白族孩子,有来旅游的游客,还有几个想拜师的年轻人。
寸守业坐在铁砧旁,手里拿着爷爷的紫铜锤,教大家打简单的银戒指:“打戒指的时候,锤要轻,每一下都要落在纹路里,心要静,这样银戒才有灵气。”
陈拙帮着分发银料和锤子,李秀兰也赶来了,她带着爷爷的紫檀木匣,把里面的“风花雪月”银镯放在展示架上,给孩子们讲爷爷学银艺的故事:“当年你寸爷爷的太爷爷教俺家老头子打银镯,他打坏了几十块银料,才打出第一对像样的‘风花雪月’,你们别着急,慢慢来。”
孩子们围在铁砧旁,手里拿着小锤子,小心翼翼地打着银料,虽然打出来的银戒指歪歪扭扭,却都笑得格外开心。寸晓雅拿着相机,给孩子们拍照,镜头里,孩子们的笑脸和亮闪闪的银料映在一起,格外温暖。寸守业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满是希望:“俺太爷爷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这手艺终于有传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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