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曙光军工总部。总经理老杰森看着周围一圈的施工工地满脸疑惑，什么时候底特律有这么多工地了。
以前就曙光军工和一些中小型军工企业在底特律有生产线，这座曾经的汽车城早就要死了，现在只能靠着这些军工给这座城市吊着一口气。
现状的改变源于汤姆在内阁会议上的努力，他终于说动了内阁将部分军工企业往更安全的内陆地区。
“果然不给点儿好处那些军工复合体肯定不会同意的。”汤姆带着老杰森在底特律四处转悠。
“三年的税务减免啊，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老杰森很兴奋，这无疑会促进五大湖地区的军工产业高速发展。
汤姆不语只是一味怒骂美利坚的军工复合体，“一帮***，只顾***，早知道该把他们给***！”
“m77‘先锋’突击步枪的生产工作推进地怎么样了？”汤姆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糟糕的政务，转移到军工生产方面。
老杰森见状也是立马转变状态向汤姆汇报：“到目前为止，曙光军工和我们的合作伙伴已经完成了二十万支m77的生产，基本可以满足曙光守望的训练要求。”
“那就好，总不能一直用ar15吧。”汤姆忍不住自嘲，“曙光军工有什么自主研发的新军备么？”
老杰森表示已有几款新式军备设想，虽说曙光军工里都是些二战时期的老军工人了，但不代表他们就不能搞出来些新玩意儿。
“这款无动力外骨骼是我们在分析前苏联的半机械人的技术后开发出来的辅助器械，它能够将携带物重量传导，让士兵携带更重的装备行军。”老杰森手头上没有现成的资料只能口头汇报。
“听起来更适合作为民用工程领域一些。”汤姆听后笑道。
“的确如此。”老杰森点了点头，“不过放在军事后勤上是更好的选择，可惜半机械技术研究所已经解散了，不然我们会取得更多技术遗产。”
“那个研究所可是出了名的贪污科研预算的研究所，二十多年了什么成果都没出。”
“并非如此。”老杰森否认了汤姆的观点，“我们的技术人员中就有半机械研究所的前成员，据他所说他们取得过一些成果，后来因为时局动荡唯一的成果在撤离时遗失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这么丢了？”汤姆感觉不对，感觉这背后没这么简单。
“据说当时研究所遭到了不明人物的突然袭击，丢失了最重要的半机械士兵原型。”老杰森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心痛，要是还保留着这具原型，半机械技术也不会失传。
“就算原型丢失，那些资料也应该转移了吧？”汤姆有些怀疑。
“这就要说到研究所的贪污问题了，当时为了掩盖预算贪污问题，遇袭时研究所主动销毁了所有资料，死无对证。”
“借机平账了对吧？哼哼。”汤姆气笑了，这种时候也查不出来什么了。
老杰森的话像一根刺，扎进了他对这个系统本就所剩无几的信任里。贪污、销毁、袭击、遗失……太过完美的链条，完美得像是精心编排的剧本。
“死无对证……”汤姆重复着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丝冷意，“杰森，你信吗？一具价值连城、可能改变单兵作战模式的原型，连同所有技术资料，就在一次‘袭击’中干干净净地蒸发掉，而那群蛀虫恰好借此抹平了账目？”
老杰森摊开手，脸上是工程师面对无法挽回的技术损失时特有的那种无奈与痛惜：“时间过去太久了，汤姆。当年相关的人，死的死，散的散，退休的退休。曙光军工能挖到一位前成员，已经是运气。再深究，没有证据，也没有意义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他们残存在脑子里的那点模糊印象，重新开始。”
“意义？”汤姆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叮当作响、尘土飞扬的工地。崭新的厂房正在崛起，代表着五大湖地区军工复苏的希望，但阴影之下，旧时代的脓疮似乎从未真正清理干净。
“意义在于，如果那不是意外遗失，而是有计划的窃取或转移呢？如果所谓的‘半机械士兵’技术，并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个名字，躺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私人实验室，或者……更糟，竞争对手的保险柜里呢？”
老杰森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你的猜测很大胆。但即便是真的，我们又能如何？我们没有证据。何况，现在的重点是完成订单，稳定生产线，利用好三年的税务减免窗口期。M77的产能刚刚爬升，无动力外骨骼也需要测试和改良……”
“我知道，我知道优先级。”汤姆打断他，语气缓和了些，但眼神依旧锐利，“明面上的生产和发展不能停。但我需要你私下里做一件事，动用你最可靠的关系，最不起眼的渠道。”
老杰森走近两步，压低声音：“你想查？”
“不是大张旗鼓地查。”汤姆转过身，声音轻得像耳语，“从那个你找到的前研究所成员开始。不要直接问原型的事，那会吓到他。聊聊过去，聊聊技术细节，聊聊他还有没有保持联系的旧同事，尤其是那些在‘袭击’发生前后离开的人。看看有没有不一致的回忆，有没有看似无关的琐碎信息。比如，当年研究所附近是否出现过不寻常的人员或车辆，有没有特别的安保漏洞，或者，在资料销毁前，是否有非正常的资料存取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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