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午后,阳光正好。
奉天殿内,却弥漫着一种焦灼的等待。朱元璋端坐在龙椅上,看似在批阅奏折,但眼神却不时地飘向殿外。太子朱标,则在一旁,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已经三个月了,燕王朱棣的舰队,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父皇,”朱标终于忍不住开口,“四弟他们……会不会遇到了什么不测?那海上风高浪急,万一……”
“闭嘴!”朱元璋猛地将朱笔拍在桌上,怒喝道,“咱的种,没那么孬!朱棣那小子,从小就犟得像头牛,他要是回不来,肯定是把天给捅了个窟窿!”
嘴上虽硬,但朱元璋的心里,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二十艘宝船,上万将士,那都是他大明的精锐!更是他最器重的儿子!他每天都在心中默念,千万要平安,千万要成功!他赌上了骆文博的信誉,也赌上了自己作为皇帝的威严,这一把,绝不能输!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尖利悠长的呼喊:
“报——!燕王殿下舰队,已入长江口,不日即将抵达南京!”
“什么?!”朱元璋猛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的狂喜,“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燕王殿下大胜而归!舰队满载而归啊,陛下!”
“好!好!好!”朱元璋连说三个好字,激动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指着朱标,哈哈大笑:“标儿!听见没!咱的四儿子,给咱挣回来了!走!去码头!咱要亲自去迎接咱的英雄!”
……
长江码头,早已是人山人海。
文武百官,勋贵皇亲,几乎倾巢出动。百姓们更是将码头围得水泄不通,都想亲眼看看,那传说中能装下黄金的宝船,究竟是何等模样。
当巨大的舰队,出现在长江的尽头时,所有人都发出了一阵惊呼。
那二十艘宝船,每一艘都像一座移动的小山,船身被漆得锃亮,上面布满了狰狞的炮口。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些宝船的吃水线,几乎快要与甲板齐平!
这证明,船上装的东西,重得惊人!
“呜——”
随着旗舰“定远号”一声长鸣,庞大的舰队缓缓靠岸。
船身两侧的舷窗被推开,一袋袋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被士兵们搬了出来。
“那是什么?”
“不知道啊,看那形状,像是……金砖?!”
“我的天!真的是金子!黄澄澄的!”
随着几袋货物被故意打开,里面那金灿灿、亮闪闪的金砖,瞬间暴露在阳光下。人群瞬间沸腾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尖叫!
燕王朱棣,身披一身被海风吹得有些褪色的红色蟒袍,大步流星地从跳板上走了下来。他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锐利,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与自信。
他走到朱元璋和朱标面前,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如钟:“儿臣朱棣,参见父皇!参见太子皇兄!幸不辱命!”
朱元璋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扶起,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和激动:“好!好小子!快跟咱说说,这一趟,到底怎么回事?”
当晚,皇宫,内殿。
只有朱元璋、朱标、燕王朱棣,身披一身被海风吹得有些褪色的红色蟒袍,大步流星地从跳板上走了下来。他的皮肤被晒成了古铜色,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锐利,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与自信。
他走到朱元璋和朱标面前,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如钟:“儿臣朱棣,参见父皇!参见太子皇兄!幸不辱命!”
朱元璋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扶起,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许和激动:“好!好小子!快跟咱说说,这一趟,到底怎么回事?”
当晚,皇宫,内殿。
只有朱元璋、朱标、只有朱元璋、朱标、朱棣和骆文博四人。
朱棣喝了一口热茶,压下路途的疲惫,开始讲述这次波澜壮阔的远征。
“父皇,皇兄,先生,”他首先看向骆文博,眼中带着感激,“若非先生的海图和计策,儿臣此行,绝无可能如此顺利。”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些许冷酷:“我们抵达吕宋后,并未急于进攻。而是按照先生的计策,先派小船,用新式火炮,轰沉了他们几艘最大的战船。那些土着,从未见过如此威力的火炮,以为是天神发怒,惊恐万分。”
“然后呢?”朱标追问道。
“然后,我们就派人上岸,告诉他们,我们是来自东方天朝的神兵,不想杀戮,只要他们的黄金。”朱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们给了他们两个选择:要么,献上黄金,与我们通商,我们可以卖给他们更好的铁器和布匹;要么,我们就用雷霆之怒,将他们的部落,从地图上抹去。”
朱元璋听得哈哈大笑:“好!好一个恩威并施!那帮蠢货,肯定选了第一个吧?”
“是的,父皇。”朱棣点头道,“他们不仅献上了积攒了几百年的黄金,还主动带我们去开采了新的金矿。我们用一些廉价的玻璃珠子和铁锅,就换来了堆积如山的黄金和香料。整个过程,没有发生一场像样的战斗,我大明,仅有十几人受了点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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