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第一句话说的什么，抢她生意？
白眉不动声色的往刚才放玉叶鸣蝉的桌子上一撇，顿时明白了许若尘的意思。
九重天藏物志，玉叶鸣蝉，玩家为之疯狂的那段时间，他也疯狂搜集着情报，顺便也赚了几波。
市场就这么大，光你优秀不行，还得打压竞争对手。所以，他当时非常嚣张的践行这个理念，尤其打压了那个非常活跃的“今多多”。
他那时哪里知道，这个“今多多”也是许若尘窝在家里披的马甲号。
就是七夕那天，回到李家，在玉叶鸣蝉展出的《小妮子小马甲》一系列资料中，他看到“今多多”“乾源源”“白大狗蛋儿”“拉垮九重天第一”等除莫须有外，他也或多或少和其有过业务争夺，陷阱设计，帮派争斗的小号时，他的心情，有点复杂。
这妮子，表面上光鲜亮丽大度温和，那是她不在意的。要牵扯到在意的东西，私底下也不知仇恨小本本堆了多少。
这些小仇小恨小打小闹，以后再和她慢慢算，现在得先说重要的。
他必须承认，作为一个人类，许若尘确实眼神好。
“是有一辆车跟着我们。”白眉点点头，又道，“是楚扬。”
“……他果然查出了什么？”
“他查没查出无所谓，重点在于，他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许若尘一怔。
听白眉的意思，楚扬真查到了什么。
李安然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如果她知道什么，不可能若无其事，那她是真的毫不知情。
受她所托调查白眉的楚扬，却什么也没告诉李安然，就奇怪了。
不排除他是怕李安然接受不了，但可能性很小。
那楚扬调查白眉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反过来，白眉又有什么东西，是楚扬想调查的？
他的身份，他的来历，以及……他来现世的真正目的。
——你知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东西？
密室里，泡泡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
这她一直忍着没问的问题。
她怕她一说出口，和白眉好不容易靠近的距离，就会再次变远。
这是涉及根本的问题。
可如果他永远不说，如果她永远不问，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更进一步。
“我可不可以问问……”
许若尘看着地面，调整自己的呼吸。
“嗯？”
“我其实一直想问。”然后她抿抿嘴，抬起头，直视白眉道，“你来现世，要找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找到之后，现世会怎么样？”
在她话音落下之时，她看到白眉双眼里原本渐渐生出的温情，荡然无存。
而后，寒冷丛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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