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吓了一跳,但仗着人多和土枪,依然没有退却,反而叫嚣着往前冲。
“瞄准!警告射击!”张大山冷声下令。
“砰砰砰!”几声精准的点射,子弹打在冲在最前面两个匪徒的脚前,吓得他们连滚带爬地后退。
“妈的!跟他们拼了!”匪徒头子红了眼,举起土枪似乎想瞄准。
“威胁解除!自由射击!”张大山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最终命令。
“哒哒哒!”一阵短促而密集的冲锋枪点射响起。
匪徒头子和他身边两个最凶悍的同伙应声倒地,血花溅在黄色的土地上,格外刺目。
剩下的匪徒魂飞魄散,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护路队迅速控制现场,将伤者和俘虏捆好,连同尸体一起,后续移交给了闻讯赶来的当地公安和部队联络人员。
事件被定性为“武装匪徒袭击军队重要物资运输队,被护卫人员依法击溃”。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北疆通航护路队“动真格的”、“敢开枪”、“有军方背景”的名声不胫而走。
一时间,那些零散的、小股的车匪路霸闻风丧胆,再不敢轻易打这支车队的主意。
然而,另一种更棘手的麻烦出现了。
在某段必经之路旁,有一个比较贫困的村庄。
村里一些老人和妇女,在个别村干部的默许甚至怂恿下,经常集体出动,坐在路中间,以“车辆扬尘污染”、“噪音扰民”、“压坏村道”为由,索要“补偿费”。
不给钱,就不让过。面对这些老弱妇孺,护路队的枪械毫无用武之地,强行驱赶又容易引发群体事件,造成恶劣影响。
车队几次被阻,耽误行程。对方似乎摸准了护路队的软肋,气焰愈发嚣张。
陈望接到报告后,没有急躁。
他让李秀兰通过合作社在各地的信息网,悄悄调查这个村庄的情况,尤其是背后煽风点火的人。
很快,信息反馈回来。
带头闹事的,是村里一个颇有威望但品行不端的族老,以及他的几个游手好闲的子侄。
他们利用村民的贫困和对过往车辆的不满,煽动情绪,收取的“补偿费”大部分都落入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既然讲不通道理,那就用他们的规矩办事。”陈望眼中寒光一闪。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张大山亲自带着一支十人的精干小队,身着便装,突袭了那个族老的家。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将正在炕上数钱的族老和他的两个主要帮凶儿子,用麻袋套头,迅速绑走,塞进吉普车,消失在夜色中。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惊动村里其他人。
这三个人被直接带到了远离该村庄的一个偏僻林场看守所(合作社与林场有业务往来),单独关押。
没有审讯,没有打骂,只有每天定量的冷馒头和咸菜,以及不间断的“政策教育”。
与此同时,合作社派人找到该村真正明事理的村长和几位长者,出示了收集到的族老贪墨“补偿费”的证据,并明确表态:
“北疆通航是合法企业,运输的是国家需要的物资。
之前的事情,我们不予追究。
但从今天起,如果再有任何人拦路收费,后果自负。
我们合作社愿意以合理价格,收购村里的山货,并优先雇佣村里劳力参与一些基建零工,帮助大家改善生活。”
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
村里没了挑头的人,又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利益希望,拦路收费的风波瞬间平息。
族老三人被关了半个月,吃尽了苦头,精神濒临崩溃,被释放时已是形销骨立,再也不敢生事。
经此几役,陈望的铁腕护路策略取得了决定性胜利。
零散匪徒被武力震慑,集体刁难被分化瓦解、精准打击。
北疆通航的运输线变得前所未有的安全和畅通,物资往来再无阻滞。
这条用魄力、智慧和必要时毫不留情的铁血手腕扞卫住的贸易动脉,开始为陈望的商业帝国,输送着源源不断的养分与力量。
他的名字,在北疆的某些圈子里,也悄然多了一个外号——“陈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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