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重新踏上球场的那一刻,速贷中心响起了本赛季最悲壮也最热烈的掌声。两万球迷站起来,不是为了欢呼逆转——9分差距只剩不到两分钟,逆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是为了那个明明可以体面下场,却选择带伤战斗到底的身影。
骑士 110 : 119 热火
时间:1分58秒。骑士球权。
凯里·欧文底线发球,将球传给吴道。那一瞬间,吴道感觉篮球的重量似乎比平时重了一倍——不是物理上的重量,而是心理上的。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知道属性下降30%意味着什么,知道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可能暴露在全世界面前,被彻底打回原形。
但,那又怎样?
他运球过半场,脚步比平时慢了许多。马里奥·查尔莫斯立刻贴上来,像猎犬嗅到了血腥味。
“你确定要打?”查尔莫斯低声说,“你现在连我都过不了。”
吴道没有回答。他在三分线外两米处停下,观察全场。欧文在左侧45度要球,吉布森在右侧底角,贾米森在弱侧低位,安德森·瓦莱乔在禁区边缘。
热火的防守阵型很明确——放吴道,锁其他人。勒布朗·詹姆斯甚至没有上前防守,只是站在罚球线附近,像一头等待时机的狮子。
吴道运球,向右突破。第一步的爆发力明显不足,查尔莫斯轻松跟上。吴道急停,背后运球换到左手,但查尔莫斯已经预判到了,伸手掏球——
“啪!”
球被碰了一下!吴道踉跄一步,勉强控制住球,但进攻时间只剩5秒。
他看向篮筐,又看向队友。所有传球路线都被封死了。
起跳,后仰,强行出手。
詹姆斯从罚球线扑过来,长臂完全罩住了投篮空间。
球在空中被詹姆斯的手指擦到,偏离轨道,三不沾。
24秒违例的哨声响起。球权转换。
速贷中心响起一片叹息声。球迷们看着那个曾经无所不能的吴道,现在连最基本的运球都显得吃力,心中五味杂陈。
詹姆斯捡起球,递给裁判,然后看向吴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吴道擦掉额头的汗:“比赛还没结束。”
“但你已经结束了。”詹姆斯说。
热火进攻。查尔莫斯控球过半场,交给詹姆斯。詹姆斯在弧顶持球,防守他的是丹尼尔·吉布森——这是明显的错位。
詹姆斯没有叫战术。他示意队友拉开,然后开始背打吉布森。
一下,两下,三下。吉布森被顶得连连后退,就像大人打小孩。第四下,詹姆斯转身,后仰跳投——
命中。
骑士 110 : 121 热火
分差11分。时间:1分41秒。
进球后,詹姆斯没有庆祝,只是平静地回防。经过吴道身边时,他停了一下:“看到了吗?这就是经验。我知道吉布森的力量极限在哪,知道顶几下他就会失去防守位置,知道什么时候转身最合适。这些,录像带不会告诉你。”
吴道点头:“谢谢指教。”
骑士进攻。欧文控球过半场,想要快速得分。他突破分球给贾米森,但詹姆斯的补防再次到位——他放掉吴道,扑向贾米森,长臂干扰。
贾米森被迫传球,球被德维恩·韦德抢断!
热火再次快攻。韦德和詹姆斯前场二打一。韦德将球抛向空中,詹姆斯跟进空接——
但这一次,吴道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他用尽全身力气起跳,伸手去够那个传球!
他跳得很高——或者说,已经是他现在能跳的最高高度。指尖距离篮球还有十公分。
詹姆斯在空中接球,单手将球砸进篮筐。而吴道,因为全力起跳后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板上。
骑士 110 : 123 热火
分差13分。时间:1分22秒。
速贷中心瞬间安静下来。球迷们看着倒在地上的吴道,看着记分牌上两位数的分差,看着比赛时间所剩无几……绝望感如潮水般涌来。
詹姆斯落地,转身看向吴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起来吧。”
吴道看着那只手,摇了摇头。他用手撑地,自己慢慢爬起来。膝盖和手肘擦破了皮,渗出血丝。
“你没必要这样。”詹姆斯说。
“有必要。”吴道喘着气,“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我打什么篮球?”
詹姆斯看着他,眼神复杂。那里面有不解,有尊重,或许还有一丝……羡慕。羡慕这种不顾一切的勇气,这种即使明知失败也要战斗到底的倔强。
骑士进攻。欧文控球过半场,直接干拔三分——
“唰!”
命中!
骑士 113 : 123 热火
分差10分。时间:1分15秒。
速贷中心重新燃起希望!虽然渺茫,但希望还在!
热火进攻。这次韦德持球,他运球过半场,面对欧文的防守。他看了一眼计时器,又看了一眼吴道,然后突然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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