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宁看到这些物品眼红病都犯了。
舒苒一个孤女凭什么用这么好的东西?这钱肯定是大姨夫给她的,大姨夫真是偏心,明明自己才是他的亲人,他为啥总是对一个外人这么好!
就因为舒苒的爹是烈士?哼,这个年代死在战场上的人多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熬过这三年,她身为资本家的子女就能彻底翻身了,到时候一个烈士遗孤连给她擦鞋都不配!
看到那两床纯棉被面后,刘美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被面,这死丫头竟敢偷了她的钱买这么贵的东西!
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存的那五百块就这么被舒苒花掉了,一阵怒火从心口翻涌起来。
“小苒,这件事你要是能主动承认错误并把钱还回来,念在我们十多年的情分上,我不会对外揭发你的行为,也会让保卫科的干事们守口如瓶,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了,你好好想清楚。”
舒苒神情淡然的看向刘美凤。
“谢伯母觉得这钱一定是我偷的?”
刘美凤轻哼一声:“我记得你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你父亲的抚恤金,那你买这么贵的被面用的钱是哪儿来的?”
眼看舒苒不说话,蒋颂宁心里暗自得意。
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给那钱包里剩下一百块,这就更让人相信钱就是舒苒偷的。
就算她解释再多,只要解释不清钱包为什么会在她房间里,就没人会相信她说的话。
蒋颂宁装出一副好心劝说的模样:“小苒,大姨很疼你,只要你承认错误,大姨肯定不会和你计较的。”
保卫科的干事也跟着提醒一句。
“舒苒同志,偷钱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把事情闹大,你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这个时代“名声”“成分”就是一个人身上的标签,名声干净,成分好是衡量一个人道德高低的标准。
对于舒苒一个未婚姑娘来说,如果名声毁了,她今后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要受到很大影响。
舒苒抬起头看向在场的众人:“我要求谢师长和我的未婚夫薛彦北同志到场。”
“砰!”刘美凤气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舒苒,你以为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你谢伯伯和薛彦北能保的下你吗?”
舒苒目光沉静的看向刘美凤:“那钱包是有人趁我不在家偷偷放进我房间的,至于我为什么有钱买这么贵的被面,你们不是想知道吗?把薛彦北同志喊过来,让他来亲口告诉你们。”
一旁的后勤员陈秀芳担忧的看了舒苒一眼,她在谢家工作了七八年了,对小苒这孩子还是很了解的。
她那种不争不抢的性子怎么可能去偷刘美凤的钱?
要真对比起来,蒋颂宁才更可能是那个偷钱的人。
“美凤,我看这件事还是通知一下谢师长吧,毕竟小苒在谢家住了十年,她的人品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有数才对,说不定这钱真的不是她偷的。”
“钱包在她房间里找到的,里面还放着一百块,谁偷了钱还给别人留点,这说的通吗?”
陈秀芳心里腹诽:你就是对小苒有偏见,心里已经认定了是她偷的钱,别人说再多你也不听啊。
自己只是个后勤员,她也只能说到这里了。
倒是保卫科的一名干事觉得陈秀芳说的在理。
“刘美凤同志,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有必要让谢师长知道。”
刘美凤冷笑一声:“好,既然你们想把事情闹大,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及得,秀芳,你去把谢师长喊回来,顺便把那薛彦北也叫来。”
“大姨,大姨夫一向偏袒小苒,薛彦北同志又是小苒的未婚夫,把他们喊过来这事儿还能调查清楚吗?”
蒋颂宁心里紧张起来,大姨夫和薛彦北都那么袒护舒苒,他们如果来了,就算保卫科的干事也拿舒苒没办法了。
她的目的可是要让舒苒的名声彻底臭了!
“人赃并获,我就不信你大姨夫和薛彦北能公私不分!”
蒋颂宁还想劝说,陈秀芳抢先一步开口。
“好,我立刻就去。”
陈秀芳不给刘美凤反悔的机会,临走前安抚的看了舒苒一眼,随即一路小跑着赶去了部队。
另一边
薛彦北刚回到队里就被谢解放喊了过去。
刚推开师长办公室的门,一只鞋子就朝着自己脸上砸了过来,薛彦北闪身避开。
随即是谢解放劈头盖脸一番警告。
“臭小子,还没结婚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对小苒动手动脚的,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薛彦北:不止动手动脚了,还亲了……
“您先消消气,昨天张家岗子那断路出现雪崩的情况,道路被积雪堵住了,这件事您应该是听说了,我们昨天差点就被大雪掩埋了。”
谢解放紧蹙了眉头:“怎么就赶巧被你们撞上了,小苒没事吧?”
“没事,就是车子坏在山沟里了,等会要安排人过去修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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