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傅砚礼嗤笑,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下巴皮肤,“我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别说叫小叔,就算叫爷爷,你也逃不掉。”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因为你干净,纯粹,甜得让人想咬一口。”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瓣上,眼神暗沉,“像一颗清梨,诱人采撷。”
他缓缓低头,目标是她因惊恐而微张的唇。
苏清梨猛地偏头躲开,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冰凉的金丝眼镜框贴着她的皮肤,激起一阵寒意。
“放开我!求求你……”她带着哭腔挣扎。
傅砚礼却轻易制住她微弱的反抗,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他的拥抱强势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清梨,别挑战我的耐心。”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却令人胆寒,“我给你的,你可以选择接受,或者,我换一种方式让你接受。”
“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之前明明那么温柔……”她试图唤醒他之前的样子。
“那只是让你放松警惕的手段。”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现在,游戏结束了。你是我看上的,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否则……”
他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苏清梨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滑落。她终于明白,那些所谓的偶遇、关怀、幸运,全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她这只傻兔子,竟然真的以为遇到了王子,一步步主动跳进了猎人的网里。
斯文败类。
这个词从未如此清晰而恐怖地呈现在她面前。
傅砚礼看着她苍白的脸和不断滚落的泪珠,眼神晦暗不明。他低下头,这一次,精准地攫取了她颤抖的唇。
那不是吻,是掠夺,是宣告所有权。
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意味。
苏清梨的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
背德的禁忌感,与强取豪夺的刺激,交织成一张她无法挣脱的网。
最初的激烈反抗过后,是更深沉的绝望。傅砚礼并没有在那晚彻底占有她,却在那个吻之后,以一种更强硬的方式介入她的生活。
他派车接送她上下学,美其名曰“保障安全”;他替她支付了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直接解决了画廊停业带来的经济困境,也切断了她兼职的理由;他甚至“体贴”地帮她换了一个离他更近、更“安全”的住所,尽管她百般不愿。
她试图拒绝,试图逃跑,但每次都会被他轻易化解。他不用暴力,只用那种无处不在的、温和却不容置疑的控制力,让她无处可逃。他会因为她一次小小的“不听话”——比如偷偷跑去较远的画材店——而“惩罚”她,可能是几天不见她,冷着她,让她在忐忑不安中煎熬;也可能是突然出现在她教室外,在她同学好奇又羡慕的目光中,将她带走,让她一整天都无法进行自己的计划。
她身边的人,从同学到老师,甚至她那个很少关心她的母亲,都认为她交了好运,被傅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傅砚礼看中,悉心栽培。没人知道光鲜表象下的强制与禁锢。
苏清梨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依然怕他,抗拒他,却又在日复一日的对抗和纠缠中,变得复杂。
他会在强迫她搬进新公寓后,记得她随口提过喜欢某个牌子的香薰,让整个房间充满她喜欢的味道;他会在她生病时放下所有工作,亲自守在她床边,喂她吃药,动作小心翼翼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他也会在她因为想家偷偷哭泣时,沉默地抱着她,一下下轻拍她的背,直到她哭累睡去。
极致的强制与偶尔流露的、不知真假的温柔交织,折磨着她的神经,也悄然蚕食着她的心防。
她开始在他长时间出差时,感到一丝不习惯的空茫;会在他带着疲惫神色归来时,下意识地去泡一杯他常喝的茶;甚至会在他带着侵略性的亲吻里,身体可耻地产生细微的反应。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恐慌和自我厌恶。她怎么可以对他产生感觉?他是强迫她、禁锢她的人啊!
这种挣扎和矛盾,在傅家一次盛大的家庭宴会上达到了顶峰。
傅砚礼带她出席了。她是以什么身份?她不知道。他只在来接她时,丢给她一件昂贵精致的礼服,命令她换上。
宴会上,觥筹交错,名流云集。傅砚礼挽着她,向众人介绍她是“一位很有天赋的年轻艺术家,正在傅氏艺术基金会支持下深造”。他表现得体,对她照顾周到,无可指摘。
直到——
“砚礼,这位小姐是?”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走过来,目光犀利地打量着苏清梨。她是傅砚礼的姑母。
傅砚礼微微一笑,语气自然:“姑母,这是清梨。清梨,叫姑母。”
苏清梨紧张得手心冒汗,低声道:“姑母好。”
傅姑母上下打量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轻蔑,笑了笑:“真是标致的孩子。砚礼现在也懂得照顾人了。”话里的意味深长,周围几个傅家亲戚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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