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说:“苏小姐,小的绝对不敢骗您。小的现在只想戴罪立功,求您饶了小的这一次。小的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苏清欢又看向一旁的店小二,问道:“你可知情?有没有要补充的?别以为你躲在一边就没事了,你要是知情不报,同样罪不可恕。”
店小二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苏……苏小姐,小的……小的知道的不多。就是偶尔听掌柜的和李四商量,说要用差料子换好料子的钱。小的也不敢多问啊,怕惹祸上身。求苏小姐饶了小的吧,小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苏清欢冷哼一声:“你虽参与不多,但也是同谋。今日暂且不追究你的责任,不过你要和掌柜的一起,带我去那处宅子。如果找到李四,你们皆有功;若是找不到,或者你们敢耍什么花样,你们知道后果。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店小二和掌柜的连忙点头,异口同声地说:“苏小姐放心,小的们绝对不敢耍花样,一定带您找到李四。就算把汴京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李四找出来。”
苏清欢带着众人,在掌柜和店小二的带领下,朝着汴京东街走去。一路上,苏清欢面色冷峻,心中却在思考着找到李四后该如何处理。她知道,这次的事情背后可能还有更深的隐情,必须彻底查清楚,不能让苏家的声誉受到一丝损害。
到了汴京东街尽头,果然看到一棵巨大的老槐树。老槐树的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为周围带来一片阴凉。在老槐树的旁边,有一座气派的宅子,门口的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守护着宅子的安宁。
苏清欢停下脚步,对掌柜和店小二说:“你们去叫门,就说有重要的客人来访。看看李四会不会出来。记住,不要露出破绽,否则一切前功尽弃。”
掌柜的和店小二对视一眼,心中有些忐忑。但他们知道,现在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掌柜的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大声说道:“李四兄弟,是我啊,有重要的客人来访,你快出来看看。是能帮你解决大麻烦的贵人。”
过了好一会儿,门内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谁啊?什么重要的客人?不会是苏家派来抓我的吧?”
掌柜的连忙说道:“不是苏家的人,贵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是关于我们之前那件事的解决办法。你要是不出来,这事可就没法解决了。”
门内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男人出现在门口,正是李四。
李四看到苏清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见了鬼一样。他试图转身跑回屋内,但被苏清欢带来的赵虎和张龙一把拦住。
苏清欢走上前去,冷冷地看着李四,说道:“李四,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事了吗?你贪污苏家的钱财,以次充好,损害苏家的声誉,这笔账该怎么算?今天你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李四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他强装镇定,说道:“苏……苏小姐,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小的可没做什么坏事啊。您是不是搞错了?”
苏清欢冷笑一声:“没做什么坏事?那制衣坊里的劣质衣物是怎么回事?你和掌柜的上下通气,狼狈为奸,以为能瞒天过海?今日我既然找到了你,你就别想再抵赖。你以为躲起来就万事大吉了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李四眼珠一转,试图狡辩:“苏小姐,这都是掌柜的的主意啊。他说现在市场上的好料子难找,价格又贵,为了控制成本,只能采购这些差料子。小的也是被他逼的啊。我要是不听他的,他就会炒了我,让我没了生计。”
掌柜的听到李四把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顿时急了,大声说道:“李四,你胡说!明明是你出的主意,说用差料子能多赚些钱,还哄着我一起干。你说你有门路,能把差料子当好料子卖出去,不会被发现。你现在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李四瞪了掌柜的一眼,说道:“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主动找我的,说想一起赚点钱。还说就算出了事,也有你顶着。现在出了事,你就想把我推出去,没门!你别想甩锅给我。”
苏清欢看着他们互相推诿,心中更加愤怒。她大声说道:“你们都不要再狡辩了!今日我既然找到了你们,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们以为这样互相指责就能逃脱惩罚吗?太天真了。”
李四和掌柜的听到苏清欢的话,都吓得瘫倒在地上。他们知道,这次是逃不掉了。
苏清欢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能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包括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指使,我可以考虑从轻处理你们。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好好把握。”
李四和掌柜的对视一眼,心中都在权衡利弊。过了一会儿,李四首先开口:“苏小姐,小的愿意交代。这件事情确实是小的和掌柜的一起策划的。我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赚一笔钱,没想到还是被您发现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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