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派出所院子里的露水还没干透，林墨已经拽着冯宝宝往制药厂赶。姑娘嘴里叼着最后一根棒棒糖，草莓味的糖渣沾在嘴角，川音含混不清：“切药厂干啥子？莫不是要炼棒棒糖味的药丸？要得！” 林墨没回头，甩棍在掌心转得飞，晨光顺着棍身的纹路爬上去，亮得跟镀了层金似的：“今儿试生产，再晚了那帮药店代表该堵门了 —— 这年头搞中成药，比追全性还得赶早。”
您猜怎么着？这制药厂的流水线比胡同里的早点摊还热闹。不锈钢传送带 “咔嗒咔嗒” 转着，瓶瓶罐罐排得跟阅兵似的，穿白大褂的工人正往提取罐里倒清瘴草粉末，旁边的乙醇储罐 “咕嘟咕嘟” 往里头泵溶剂，那草香混着酒精味飘出来，提神得跟喝了冰美式似的。林墨刚迈进车间，脑子里就有个声音嘀咕：【生产线启动了，巫山瘴气要诀切换到制药模式 —— 可得看住冯宝宝，上次她差点把奶茶倒进提取罐当辅料】。他嘴角抽了抽，没吭声，只是用眼神扫了眼冯宝宝。
“林墨你瞅啥子？” 冯宝宝突然把冈本 0.01 寿司刀往操作台上一拍，川音震得玻璃烧杯嗡嗡响，“老娘是来监工的，不是来捣乱的！徐四说监工能多拿棒棒糖，要得！” 她这话刚落，传送带突然卡了下，一瓶刚灌好的药液 “啪” 地摔在地上，淡褐色的液体溅起来，在瓷砖上凝成层薄霜 —— 这是清瘴草提取液特有的反应，被他们对外称作 “加了老山参的祛湿合剂”。
林墨脚尖轻点地面，阴阳九重心经的水流状炁息顺着鞋底漫过去，像层绸子裹住那滩药液。“流速快了 0.3 秒。” 他蹲下身，指尖在传送带边缘划了道线，炁息顺着划痕钻进去，“灌装阀缺润滑，炁感都能摸出来 —— 你们这帮老伙计，干活比张楚岚练金光咒还偷懒。” 工人师傅们面面相觑，赶紧去调机器，心里直犯嘀咕：这老板不光会打，连机器哪儿不对劲都能摸出来，比厂里的检测仪还灵。
脑子里的声音又冒出来，带着点兴奋：【药液纯度 98.7%，这 “清热解毒合剂” 怕是要成爆款 —— 对外说含牛黄、黄芩，懂行的自然知道是啥】。林墨皱了皱眉，没理会，转身往质检台走，冯宝宝正蹲在那儿数瓶子，数一个往嘴里塞颗水果软糖，川音脆生生的：“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为啥子瓶子都是圆的？方的装不下药吗？” 她突然抓起一瓶晃了晃，“这里头的颜色跟林墨耍棍时的金光不一样，不好看！”
正说着呢，车间大门被推开，三个穿西装的药店代表鱼贯而入，为首的胖老板手里捏着合同，脸笑得跟弥勒佛似的：“林老板可算盼着您了！这‘清瘴解毒口服液’，我们‘济世堂’要包圆华北区的货 —— 就冲这驱邪化湿的功效，比藿香正气水还管用，加两成价我们要了！” 另一个戴眼镜的赶紧接话：“我们‘回春堂’也加一成！这年头湿热病多，这药比牛黄解毒片还对症，囤着准没错！”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说起来，现在市面上减肥药火得很，要是这药能改良改良，有个祛湿降脂的功效，怕是更抢手，好多人都受痰湿体质的困扰，减不下来秤呢。”
林墨心里一动，指尖在合同上敲了敲，阴阳九重心经的炁息顺着指尖漫过纸面，把 “溢价条款” 圈得明明白白：“加价可以，但得签保价协议 —— 要是原料涨价，你们得按原价收，敢不？” 他想起清瘴草化浊去湿的特性，或许真能往这方面研究研究，嘴上却没多说，只是淡淡道，“减肥药市场水深，咱们先把这祛湿合剂做好。” “三个代表”对视一眼，胖老板赶紧点头：“敢！我们信得过林老板的药 —— 上次进的‘化湿丸’，治好了好几个疑难杂症，比大医院的西药还灵。” 他们哪知道，所谓的 “化湿丸”，不过是清瘴草粉加了点淀粉搓成的。
脑子里的声音又开始算账：【这单成了，够再添两条生产线 —— 对外就说是扩大中成药产能，谁也挑不出错】。顿了顿，又道：【刚才那眼镜代表说的减肥药倒是个路子，清瘴草祛湿功效显着，说不定真能研发出减脂的方子，这市场可不小】。林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理会，刚要说话，冯宝宝突然蹦起来，手里的寿司刀 “噌” 地出鞘，刀光在胖老板眼前晃了晃，川音恶狠狠的：“签快点！磨磨蹭蹭的，耽误老娘拿棒棒糖，要得！” “三个代表”吓得直缩脖子，赶紧在合同上签字，笔尖戳得纸都破了。
您猜怎么着？这签约的速度，比外卖小哥抢单还快。林墨接过签好的合同，指尖在封面上弹了弹，炁息顺着纸纹走了一圈，跟盖了个隐形章似的：“三天后第一批货，日产一千毫升 —— 放心，流水线跟我耍棍似的靠谱，断不了供。”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出瓶样品扔过去，“这是加了辰砂的加强版，对付‘顽固性湿热’更管用，要不要试试水？” 其实那辰砂，不过是用来稳定煞母炁息的媒介。他心里却盘算着，回头得让苏晓冉收集些减肥药的资料，研究下清瘴草的其他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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