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的陌生短信像根刺,扎得沈砚指尖发麻。“沈氏原罪”“小心王爷爷”,短短十几个字,颠覆了他对这位温和老人的所有认知。窗外的月光透过值班室的窗户,落在祖父的守脉人手记上,纸页边缘的磨损处,似乎藏着未被发现的秘密。
“沈队,你发什么呆呢?”张磊端着一碗热粥走进来,把碗放在桌上,“王爷爷让我给你带的,说你昨晚没休息好,补补身子。对了,王爷爷还说,艾草矿粉已经调配好了,让你今天上午过去拿,下午就能出发去蚀骨窟。”
沈砚接过粥,温热的触感却暖不透心里的寒意。他看着张磊,犹豫了一下:“张磊,你跟王爷爷相处这么久,觉得他……有没有什么秘密?比如,他年轻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提过矿脉的事?”
张磊挠了挠头,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秘密?没觉得啊。王爷爷人可好了,小区里谁有困难他都帮,我小时候调皮掉进水沟,还是他救我上来的。不过……”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我爸以前跟我说过,王爷爷三十年前有段时间突然失踪了,大概半年才回来,回来后就不太爱说话,也从不提那段时间去了哪里。”
“三十年前?”沈砚心里一震——祖父手记里记载的那次严重戾气暴走,正好是三十年前!王爷爷的失踪,会不会和那次暴走有关?
他放下粥碗,拿起守脉人手记,翻到记录戾气暴走的那一页。纸页上只写着“庚午年秋,戾气暴走,助手殉职,余重伤,矿脉暂稳”,没有提到王爷爷,也没有详细描述暴走的原因。更奇怪的是,这一页和下一页之间,有明显的撕扯痕迹,像是被人撕掉了一页。
“缺页了。”沈砚喃喃自语,指尖拂过撕扯的边缘,“有人故意撕掉了关于那次暴走的关键内容,会是王爷爷吗?”
“沈队,你要是不放心,我帮你问问我爸?”张磊看出他的疑虑,主动提议,“我爸跟王爷爷是老交情,说不定知道点什么。”
“别,暂时别问。”沈砚拦住他,“万一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你帮我盯着王爷爷,要是他有什么异常,比如和陌生人见面,或者偷偷去矿脉方向,立刻告诉我。”
张磊点点头,表情严肃起来:“放心吧沈队,我肯定盯紧了!”
上午九点,沈砚按照约定去王爷爷家拿艾草矿粉。老人正在院子里晾晒矿粉,阳光洒在他的白发上,显得格外慈祥。看到沈砚,他笑着递过一个布包:“都调配好了,按你祖父手记里的比例,艾草、沉砂矿粉、朱砂各占三分之一,对付蚀骨虫绰绰有余。”
沈砚接过布包,指尖触到温热的矿粉,状似无意地问:“王爷爷,我看祖父的手记,三十年前有次戾气暴走,您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吗?手记里只写了几句,还缺了一页。”
王爷爷晾晒矿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语气平淡:“太久了,记不清了。那时候我还年轻,跟着你祖父打下手,只记得那次暴走很严重,你祖父的助手,也就是我父亲,为了保护矿脉核心,牺牲了。”
“那您父亲牺牲后,您是不是失踪了一段时间?”沈砚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破绽。
王爷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是……那时候太伤心,又受了点伤,就去乡下亲戚家休养了半年,没跟外人说。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好奇。”沈砚收回目光,心里的疑虑却更重了——王爷爷的回答看似合理,但他回避的眼神,还有和张磊父亲说法不一致的“受伤休养”,都让他觉得不对劲。
他又想起陌生短信里的“沈氏原罪”,忍不住追问:“王爷爷,您听说过‘沈氏原罪’吗?祖父的手记里没提,我也是偶然听人说起的。”
王爷爷的身体猛地一僵,手里的木铲掉在地上,矿粉撒了一地。他弯腰捡起木铲,动作有些慌乱:“没……没听过。可能是外人瞎编的,沈氏世代守护矿脉,哪里来的原罪?别胡思乱想,好好准备下午去蚀骨窟的事。”
沈砚看着他慌乱的样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王爷爷一定知道“沈氏原罪”,也知道手记缺页的内容,他一直在隐瞒。
离开王爷爷家,沈砚立刻给温知夏打电话:“温总,帮我查点事。三十年前,青山矿脉发生过一次戾气暴走,你帮我查查当时的新闻报道,还有王爷爷那段时间的行踪,越详细越好。”
“好,我现在就去查。”温知夏的声音很干脆,“对了,你舅舅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找到了当年和你祖父一起守脉的老人,住在明州城郊的养老院,或许能问出三十年前的事。我们要不要现在过去?”
“要!”沈砚立刻点头,“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一起去养老院。”
温知夏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两人汇合后,很快往城郊养老院赶。养老院坐落在一片树林里,环境安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拿着一张旧照片,照片上是几个穿工装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正是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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