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钟乳石上的水滴疯狂坠落,砸在地面的积水里,溅起细碎的水花。沈砚握紧沉砂剑,看着缓缓打开的暗门——里面飘出的戾气比外面浓郁数倍,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他怀里的艾草香囊瞬间变得温热,像是在拼命抵御这股邪气。
“是血脉祭坛!”堂叔的声音带着兴奋,也藏着一丝紧张,他举着心灯引,绿光在前方铺出一条通路,“小砚,快进去,沉砂晶的力量快撑不住机关了!”
沈砚没动,目光落在暗门旁的壁画上——壁画比外面的更清晰,画着一个穿古装的男人,手里捧着沉砂晶,跪在一座祭坛前,祭坛上刻着“沈氏纯血”四个字。男人的旁边,站着两个身影,一个眉眼像祖父,另一个却和父亲有几分相似,只是嘴角少了那颗标志性的痣。
“那是……我祖父和……”沈砚的心跳突然加快,他想起假二爷爷被抓时的话,想起纸条背面的玉饰图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升起。
“别愣着了!”堂叔拉了他一把,“再晚机关就会自动闭合,我们就再也进不去了!”
沈砚跟着堂叔走进暗门,里面是条更窄的通道,墙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都是沈氏的古文。二爷爷之前给的图纸上没有这些,显然是刻意隐瞒了。沈砚放慢脚步,指尖拂过墙壁上的文字——“沈氏分主支,主支承血脉,旁支护矿脉……”“纯血者,心灯引为钥,沉砂晶为引,可通祭坛核心……”
“主支?旁支?”沈砚心里一沉,转头看向堂叔,“你知道沈家分主支和旁支吗?”
堂叔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只听我父亲说过,沈家历代都是嫡长子继承,没听说过分什么主支旁支。怎么了?墙上写了什么?”
沈砚没来得及回答,通道尽头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石门关闭的声音。他心里一紧,加快脚步冲出通道——眼前是一座圆形的祭坛,中间矗立着一根盘龙石柱,石柱顶端镶嵌着一块小小的凹槽,正好能放下沉砂晶。祭坛四周的墙壁上,刻着沈氏历代传人的画像,最上面的一幅,和他在祖父笔记里看到的“沈氏始祖”一模一样。
“这就是血脉祭坛!”堂叔举着心灯引,照亮了祭坛中央的图案——一个巨大的“沈”字,周围刻着八个小字:“纯血为引,戾气为祭”。
沈砚摸出怀里的半块玉饰,走到盘龙石柱前——石柱侧面有个小小的锁孔,正好能嵌入玉饰。他犹豫了一下,将玉饰嵌进去,“咔嗒”一声,石柱突然发出红光,和心灯引的绿光交织在一起,照亮了祭坛的角落。
角落里,靠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破旧的工装,手里握着半块玉饰,正是沈砚从拳谱夹层里找到的那半块!老人的脸上满是皱纹,眼角有颗痣,和祖父的照片一模一样——是真正的二爷爷!
“二爷爷!”沈砚冲过去,扶住老人,老人的身体很虚弱,却还是紧紧攥着手里的玉饰,“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躲在国外吗?”
二爷爷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沈砚手里的沉砂剑和心灯引,又看了看嵌在石柱上的玉饰,眼泪掉了下来:“好孩子,你终于来了……我被困在这里三年了,是被假二爷爷,也就是灰鼠的同伙‘老枭’关起来的……”
他喘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信纸:“这是你祖父临终前写给你的,他怕你不知道真相,一直让我保管着……沈家确实分主支和旁支,你父亲,是旁支过继来的,他没有纯血血脉,而你母亲,才是沈氏主支的最后传人,你,才是沈家唯一的纯血!”
沈砚接过信纸,祖父的字迹熟悉而沉重:“吾孙砚儿,父为旁支,母为主脉,你乃纯血,承沈氏重任……祭坛核心藏沉砂掌终极心法,需以沉砂晶、双玉、心灯引及汝之血脉激活,切记,守护矿脉,并非守护财富,而是守护明州安宁……”
“我母亲是主支?”沈砚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想起母亲总说“家里有个传家宝,是块玉佩”,想起母亲每次提起明州,眼里都带着复杂的情绪——原来母亲才是沈氏主支的后人,她一直瞒着他,是怕他被卷入家族的纷争。
就在这时,祭坛突然剧烈震动,四周的墙壁开始脱落,戾气变得越来越浓,心灯引的绿光忽明忽暗。二爷爷脸色一变,指着盘龙石柱:“不好!老枭在外面触发了祭坛的自毁机关!他想让我们和祭坛一起埋在这里!快,把沉砂晶放在石柱顶端,用你的血激活核心,只有纯血才能停止机关!”
沈砚立刻掏出沉砂晶,放在石柱顶端的凹槽里,然后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沉砂晶上。血滴被晶体检吸收,沉砂晶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红光和绿光交织成一道光柱,直冲祭坛顶部。墙壁的脱落停了下来,戾气渐渐被光柱压制,石柱上的盘龙像是活了过来,鳞片开始发光,露出一道小小的暗格。
“是沉砂掌终极心法!”二爷爷激动地说,“快拿出来,这是沈家最后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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