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直接走过来,一脚踢在了楚言腰上,骂道:“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敢提要求,你们几个呢?要水吗?”那几个当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赶紧表示不敢不敢。
楚言被这一脚踢的倒在地上,疼的他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咬住牙才没喊出声来,心想,这古代,果然不是那么好待的,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吃完饭,就直接在这个破庙里歇息,夜里楚言疼的睡不着,趁着月光掀开衣角看了一眼,果然腰上青了一片,碰都不敢碰。
楚言本来皮肤就白,手上脚上勒的印子就看着越明显,还好穿的衣服挡了一点,他也没心思想其它的,只想快点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楚言心想,下午大意了,根本还没适应如今这个时代,他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认清事实。楚言快到天亮才稍稍睡了一会,结果刚睡着就被人叫醒了,说要继续赶路了。
就这样一路走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到了一个小镇子。这俩男的,一个进城,一个守着他们。
过了半个时辰,为首的那个男的领了两个妇人,都是穿金戴银的。他们将楚言这六人分别交给了这两个妇人,楚言去的是一个绿衫子,带红耳坠的女人这里。
这妇人先将楚言们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又撩开袖子看,待看到手腕上的红色小痣,就满意的点点头。
刚开始楚言还不知道这是啥,还是听那妇人与那个男人交谈才知道这是守宫砂,女子和哥儿都有。
“嗯,这次的货还可以,老李,下次多来点哥儿,姐儿在这泞洲城卖不上价,村子里的人都舍不得钱买姐儿,哥儿倒是可以贱卖。”接过楚言的这夫人对着老李说。
老李闻言点点头,讨好的说道:“那香姐,这次可以给多少钱啊,这次可有四个哥儿呢。至少一个哥儿三两银子吧,姐儿就五两,您看怎么样?”也是因为这些人都是拐卖的,又不需要本钱,卖这个价格已然是很不错了。
这位香姐一听,觉得还行,毕竟这次的货都是从南边来的,而且她刚看了,衣袖下肤色都挺白的,不像北边的人,肤色较黄,只有一个哥儿比之其他人都白了,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毕竟赶路,一路上走,脏兮兮的。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当场付清,另一个妇人也讲好了价,都高高兴兴的领着人,也没回城,往城外走去。
走到一条小路上之后,就直接上了牛车,已经有人在等着了。这位香姐看这三人都蔫蔫的,也不敢多留在手里,毕竟之前就想等等,结果因为不适应,病了,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嘛,所以早些定好下家为好。
楚言相当于已经二十多天没洗澡了,从刚开始的不舒服,现在已经麻木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根弦,紧绷着,就怕哪天一放松,就倒下了。
跟着香姐又摇摇晃晃走了大半晌,才到目的地。在郊外林边的一个草棚里,毕竟买卖人口这种事,这个朝代也是不准的,所以只敢私下里来。
因为香姐分到了两个姐儿和楚言一个哥儿,这家人刚好只要姐儿,就让车夫守着楚言,她自己领着两个姐儿去让人家选。
楚言坐在牛车里,心想还好在牛车上的时候,给他们都分了一个馒头吃了,不然这会自己肯定要晕。
楚言等了好一会,他们还在那边选人,然后接着又吵起来,因为那个草棚离得有点距离,牛车进不去,楚言有点听不太清,只依稀听见什么少点钱,什么不值,还有什么没长大,听的楚言云里雾里的。
楚言揉了揉自己的脚,尽量轻轻的,不敢动静太大,前面那个车夫虽然看起来有点年纪,但是也是个男的,他不敢赌,害怕挨打。
就在这时,草棚那边好像吵起来了,然后车夫就将牛拴在树上,又拿绳子将楚言绑了,可能比较着急,没怎么绑好,就警告楚言,让他安分点,他马上出来,要是敢跑就打断他的腿。
见楚言立马点头答应,于是他赶紧跑到那边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进去一看,果然在动手,他赶紧上前将人分开,问是咋回事。原来是因为这家人嫌贵,香姐要八两银子,说这么远带人来,而且刺绣干活管家样样精通,
虽说现在是瘦了点,可这是舟车劳顿的,后面养养照样生孩子,结果这家人贪心,想着家里还有一个兄弟,就想两个一起买,看看能不能少一点。
香姐肯定不同意啊,还有一家还要看人呢,都答应了,只是这家在前面,就让这家先选了,没想到,这家居然是泼皮,差点没打起来。
香姐解释完,看到车夫想起车上的哥儿,忙问道:“你咋进来了?那哥儿呢?”
“放心吧,我绑在车上了,看他那三棍子打不出个屁的样子,哪里敢跑。”
这家人一听,还有哥儿,又觉得哥儿也可以,还可以少花些钱,一开始说要姐儿,也没想到这么高的价。香姐心想看就看呗,就领着去外面,结果一伙人去外面一看,那牛车上哪还有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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