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世界终于和平了。
原本高途准备让沈文琅和盛少游走了后,他再告辞,可看他二人,稳坐钓鱼台,毫无动静。
高途想想今天两人奇怪的斤斤计较,再想想那天在HS的夜访,他们当时因为花秘书针锋相对,难怪自己说要接花秘书的妹妹,盛少游也来了,所以……
茅塞顿开的高途,赶紧跳起来告辞。
花咏起身要送他,被高途连连推了:“不用送,大白天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何况我上次来过的,很近。”
沈文琅和盛少游都站了起来,却只有江恒一副七窍玲珑心,“哥哥,你家很近吗,那我能跟你去你家玩?我在医院里都憋坏了。”
“好,去吧。不过我家很小,或者,你想去公园吗?附近这个公园的花园很漂亮……”
看看屋里几个人,有自知之明的电灯泡高途,自觉公平公正,毫不偏私,且善解人意地带走了另一个电灯泡江恒。
撇开公司立场不谈,花秘书和他们谁在一起,都挺好。
沈文琅跟前那个人不是自己,高途会有一点心酸,但如果是花秘书,他能控制自己不嫉妒,至少,不那么嫉妒。
两人一走,虽然要立志占领高途的下班时间,但显然今天不是好时机,沈文琅略站站就走了。沈文琅一说走,盛少游掐掐时间,估计他也追不上高途,从善如流地跟着告辞走了。
只剩下一肚子计划落空的花咏,气呼呼地打电话给常屿,让找人来收拾家。
不过一会儿,花咏又觉得他这顿饭还有转机,自己的“妹妹”还在高途那里。晚上去他家吃饭,或者再把他拐带出去吃饭,完全顺理成章!
反正,没有星星找月亮,没有月亮找太阳,花咏的剧本,一向拿的稳。
开始,江恒走得虎虎生风,高途拉住他,“你走慢点,散步别那么快,虽然是年轻人,但你刚出院。”
可走着走着,速度又快了,江恒干脆示弱,“哥哥,刚走得太急,这下走不动了。”
两人坐在长椅上,江恒一脸无辜地问高途,“我总住院,没怎么见过我哥的朋友,你们关系很好吗?”
“……”
高途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花秘书的好朋友吗?
“……”江恒都愣了,双方这个认知是不是也差太多,“你都不觉得你是我哥的好朋友?那今天家里那几个人,在你这里是什么?”
高途认真地想了想,年少时的限期朋友,中学时的无望朋友,成年后的短期朋友……
江恒都不用听答案,只看高途暗下去的眼神,就知道了,一个这么温柔朗照的人,竟然会这么没有底气,肯接纳别人,却不接纳自己。
所以,都不是媚眼抛给谁的问题,这个人,连头都不抬。
“我觉得你需要我做你的翻译官!”
高途看他,不知这是从何讲起。
“因为你解读不对你与世界,你与别人的关系。”江恒很认真的说。
“所以,你现在是野生心理学家?”高途笑了笑。
“对。”
“那我还有得救吗?”
“有。”
“你打算怎么救?”
“舍身相救。”
“小朋友,乱用词。”
“行吧,反正我要救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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