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失窃的消息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正月末的京城。镇国公府的书房里,林靖远将那张写着 “一半兵符,一半玉玺,三年之后,东海见” 的纸条按在案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烛火跳动间,纸条边缘的海水盐渍格外显眼 —— 这绝非京城本地所有,而是来自东海沿岸,说明偷走玉玺的内应,近期必然与东海有过往来。
“内应能自由出入皇宫,还能接触传国玉玺,身份绝不会是普通太监宫女。” 沈清婉抱着我坐在一旁,指尖轻轻拂过我颈间的金锁,“会不会是内务府的人?他们负责皇宫器物管理,接触玉玺的机会最多。” 我窝在她怀里,小爪子紧紧攥着她的衣襟,鼻尖萦绕着纸条上淡淡的海腥味 —— 话本里曾隐晦提过,内务府总管李德全是墨先生的远房表亲,当年墨先生流放西域时,曾受李德全暗中接济,两人早有勾结。更重要的是,李德全掌管着皇宫的钥匙,能轻易进入存放玉玺的密室。
【娘亲,内务府总管李德全有问题!他是墨先生表亲!掌管皇宫钥匙!】沈清婉眼神骤变,连忙将我的话转达给林靖远。林靖远猛地起身,佩剑撞在剑鞘上发出 “铮鸣”:“难怪查遍太监宫女都没线索!李德全位高权重,若真是他,确实最难察觉!李猛!” 他高声喊着护卫队长的名字,李猛立刻从外面进来,甲胄上还沾着晨露:“国公爷,有何吩咐?”
“你带一队心腹,立刻去内务府传李德全来府问话!记住,若他反抗或试图逃跑,直接拿下!另外,让人搜查他的府邸,重点查有没有与东海往来的书信或信物!” 林靖远指着案上的纸条,“他若真是内应,府里肯定藏着证据!” 李猛领命而去,临走前特意让人备了马车,装作 “请总管议事” 的模样,避免打草惊蛇。书房里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衬得气氛愈发凝重。
沈清婉抱着我走到案前,看着墙上挂着的皇宫舆图,轻声说:“李德全在宫里待了三十年,根基深厚,若他真是内应,说不定还有其他同党。咱们得小心行事,别被他反咬一口。” 林靖远点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内务府档案》,里面记载着李德全的履历:“你看这里,他五年前曾以‘采办宫灯’为由,去东海逗留了三个月,回来后就升了总管 —— 说不定那时候就和墨先生的东海势力接上了头!”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京城暗流涌动。李猛带着人到内务府时,李德全正在清点宫用物资,见李猛前来,脸上堆着虚伪的笑:“李队长今日怎么有空来内务府?莫非是国公爷有要事吩咐?” 李猛拱了拱手:“总管大人,国公爷请您去府里议事,关于玉玺失窃的案子,想请您协助调查。” 李德全眼神闪烁了一下,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既然是国公爷相邀,李某自然应允。”
可就在前往国公府的路上,李德全突然掀开车帘,对随行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立刻策马狂奔,想往皇宫方向逃跑 —— 显然是想通风报信!李猛反应极快,一箭射倒管家的马,护卫们立刻冲上去,将管家按在地上。李德全见势不妙,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我宁死也不跟你们走!” 李猛纵身跃起,一脚踢飞匕首,护卫们将李德全牢牢按住,押进了国公府。
与此同时,搜查李德全府邸的护卫也传回消息 —— 在他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一封墨先生写的密信,上面写着 “正月三十,将玉玺送往东海蓬莱岛,交给‘海鲨帮’帮主”,还有一枚刻着 “李” 字的令牌,令牌边缘沾着与纸条上一致的海水盐渍。林靖远拿着密信,眼神锐利如刀:“蓬莱岛!海鲨帮!看来墨先生的东海势力,就是这个海鲨帮!他们肯定在岛上藏了大量兵器,等着三年后配合行动!”
沈清婉抱着我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夫君,咱们得立刻派人去东海蓬莱岛,追回玉玺!不然等墨先生拿到玉玺,再与另一半兵符汇合,后果不堪设想。” 林靖远点头,立刻让人传信给驻守东海的水师统领,让他派船队封锁蓬莱岛,严查过往船只;同时,他让人将李德全押入天牢,准备连夜审问。
当天深夜,天牢里灯火通明。林靖远坐在主位上,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李德全,声音冰冷:“李德全,你勾结墨先生,偷走传国玉玺,还想送往东海,如实招来!墨先生在东海还有多少势力?另一半兵符藏在哪里?” 李德全梗着脖子,不肯说话:“我没有勾结墨先生!玉玺失窃与我无关!你们别想屈打成招!”
我在沈清婉怀里,小爪子轻轻指向李德全的手腕 —— 他的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 “海” 字纹身,是海鲨帮成员的标记!【娘亲,李德全手腕有 “海” 字纹身!是海鲨帮的人!】沈清婉立刻开口:“李德全,你别再狡辩了!你手腕上的‘海’字纹身,是海鲨帮的标记!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海鲨帮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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