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清晨,霍格沃茨正飘着雪花。瑞琪和玛莎的宿舍里,壁炉火静静燃烧,空气里带着一丝温暖的木香。
房间角落里摆着一棵不大的圣诞树,枝头闪烁着魔法小星星,挂满了五彩的饰物。
树顶蹲着一只圆滚滚的魔法小鸭子,只要有人碰到它,就会鸭声鸭气地叫一声:“圣诞快乐!”
门响了两下,秋提着小礼盒探头进来:“我可以进来吗?”
三个女孩围坐在圣诞树旁。玛莎先把自己那只蓝缎小袋往地上一倒,哗啦落出两条细长的流苏。
她用学院色丝线编成挂穗,末端压扁成鹰羽的形状。“给你们,一人一条。”玛莎得意地扬眉,“夹在课本里,或者挂在书包上,都好看。”
瑞琪拿起一条,让秋帮她系在手腕上,当成手链。
秋也把小盒子推过去:“星图书签,我自己画的,背面压了蜡封。瑞琪的是天琴座,玛莎的是天鹰座。”
两人把书签翻过来,薄蜡里嵌着细细的星点,线条清晰,星位排布精准,就像把夜空直接封进了纸页。
瑞琪随后递出两个小包:“秋,这是醒脑药膏。”
“玛莎,这是护唇膏。”她嘴角一挑,调侃道,“接吻必备,你用得上。”
玛莎笑着接过,当场抹在嘴唇上,又俯身亲了一下手背,眼睛一亮:“水蜜桃味?懂我!”
收拾妥当后,她们又迫不及待拆开阿利斯和塞德里克的礼物。
阿利斯送给玛莎和秋的是夜光墨水,墨液在瓶里泛着淡淡蓝光,像黑夜里流动的星河。
玛莎晃着瓶子,咧嘴笑道:“以后半夜抄笔记不用点灯了,简直像养了一窝萤火虫。”
瑞琪拆开阿利斯送的礼物,里面是一条细细的银链,挂坠是一只展翼的小鹰,线条简洁。
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玛莎就一把拿过去,笑嘻嘻地帮瑞琪戴上:“挺好看,正配你。”
秋抿嘴笑:“给我们的是文具,给你就是首饰啊。”
瑞琪哼了一声:“那你敢不敢让我们看看,塞德给你送了什么!”
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小巧的花形发夹,浅紫色的勿忘我花瓣在光下泛着柔光。
玛莎“哇”了一声,打趣道:“塞德这眼光,暧昧得很啊。”秋的脸立刻红了,慌忙把盒子合上。
塞德里克送给玛莎和瑞琪的是一叠信纸,纸页边缘压着淡金色的鹰羽纹饰,雅致庄重。
瑞琪的指尖抚过纸面,笑道:“可我没有夜光墨水,拿什么写信?”
玛莎伸手去摸瑞琪的小鹰吊坠,“我有墨水,我跟你换”。瑞琪趁机挠她腰侧,秋又凑过来挠瑞琪,三个女孩笑着闹成一团。
不知道谁碰到了圣诞树,“叮”地一闪,小鸭子忽然叫起来:“圣诞快乐!”
三个女生拆完圣诞礼物,就结伴去礼堂找阿利斯和塞德里克。
因为圣诞舞会的缘故,今年四年级以上的学生绝大多数都留在霍格沃茨过圣诞,城堡里人很多,五个人就决定去黑湖边散步。
这是他们第一次聚在一起过圣诞节,大家都兴致高昂。
阿利斯感叹,明年圣诞节,他就不在霍格沃茨了。大家便约定,等所有人都毕业,每年圣诞假期都要再聚一聚。最好能在霍格莫德,或者对角巷。
等秋十七岁以后,他们就可以围着火炉,一起喝热红酒。
几个人出了城堡,雪已经没过脚踝。踩上去时发出清脆的嘎吱声,白茫茫的原野映得天色都亮了一层。风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却冻不住他们的笑声。
塞德里克先抓起一团雪朝阿利斯掷去,阿利斯一个踉跄,满头满脸的雪花,让玛莎笑得前仰后合。
秋也加入战局,很快几人分成两队,雪球在空地上呼啸飞过,溅得枝头簌簌抖落白雪。
瑞琪被砸了一脸,笑得直不起腰来,干脆也弯腰揉起一团雪,瞄准塞德里克狠狠掷了出去。塞德里克一闪,雪球正好砸在他肩头,引来一阵哄笑。
笑声、叫喊声在黑湖边回荡,像是为这片沉寂的湖水注入了生命。鼻尖冻得发红,掌心满是雪水,他们却越闹越起劲。
瑞琪气喘吁吁地站在雪地里,望着身边笑得放肆的朋友们,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久违的轻快。
刚才他们谈起未来,她没有再提自己毕业后就要回到华国的事。此刻她只想紧紧攥住这份欢乐,仿佛只要不去想明天,这一刻便能永远停驻。
——
吃过午饭没多久,三个女生就回到拉文克劳塔,为圣诞晚宴做准备。
秋要和塞德里克一起跳开场舞,她自然成了瑞琪和玛莎的重点“改造”对象。三个人把各自的首饰盒凑到一起,让秋先挑。
秋的礼服是亮蓝色的旗袍款长裙,绣着浅银色的花纹,布料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瑞琪帮她盘好发髻,把塞德里克送的勿忘我发卡别在秋的发髻边。
玛莎从自己的首饰盒里挑出一条璀璨的水晶手链,给秋戴上,晶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映得手腕格外纤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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