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点了点头:
“嗯,我已许久未曾真正入睡过了,打坐调息即可恢复精神。”
小春花闻言,失望地“哦”了一声,但还是不放弃地拉着柳依依的袖子:
“那柳姐姐你快上床陪我!我一个人还是害怕!”
柳依依看了一眼陈阳,见他神色坦然,并无异样,又看了看可怜兮兮的小春花,终究还是心软了。
她微红着脸,对陈阳道:
“那…陈大哥,我们…”
“睡吧,我就在一旁打坐,无需担心。”
陈阳温和道。
柳依依这才脱了鞋,小心翼翼地侧身躺到了床的外侧。
她刚躺下,小春花就立刻像八爪鱼一样侧身紧紧抱住了她,把脑袋埋在她怀里。
柳依依轻轻叹了口气,还是伸出手,温柔地拍着小春花的背安抚着。
陈阳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房间内陷入了黑暗。
只剩下窗外微弱的月光和三人细微的呼吸声。
很快。
精神紧绷又受了惊吓的小春花便沉沉睡去。
柳依依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梦乡。
陈阳则在床榻不远处的蒲团上盘膝坐下。
闭上双眼,继续他的修炼,但却不忘小心,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一夜再无狼嚎声传来。
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
小春花就第一个醒了过来。
她先是猛地坐起,警惕地四下张望。
然后蹑手蹑脚地跑到窗边,扒着窗户缝仔细看了外面好久。
又“噔噔噔”跑下楼,打开院门,探出脑袋左右张望,甚至还仔细看了看门口地上的泥土。
“没有脚印!真的没有狼!”
她终于彻底放下心来,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跟着她下楼的陈阳和柳依依见状,都不由得笑了笑。
柳依依柔声道:
“看来陈大哥说的没错,只是昨夜风大,将远处的声音吹来了。虚惊一场。”
两人简单洗漱后,便回自己屋舍更换衣物。
快到中午时分。
陈阳正在楼上静修。
柳依依和小春花则在后院照料那片药田。
柳依依查看着一株需要分株的灵草,对打着哈欠的小春花道:
“小春,我这几种草药需要嫁接的工具和特定灵壤,得回蝴蝶谷原来的住处取一趟。算算路程,一去一回大概要半天功夫。你要一同去吗?”
小春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连连摇头:
“不了不了,路太难走了,而且我昨晚没睡好,还要补觉呢!”
柳依依知她性子,也不强求,叮嘱了她几句,便独自一人离开了小院。
小春花回到自己屋里,倒头就想继续睡回笼觉。
然而,她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院墙外就传来一阵越来越清晰的嘈杂人声,叽叽喳喳,似乎有不少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小春花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翻来覆去。
但那声音却越来越大,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
“谁啊!大白天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气得一把掀开被子,嘟着嘴,趿拉着鞋就气冲冲地跑到院子里,一把拉开了院门!
只见院门外,赫然站着七八个女子,看穿着都是杂役弟子。
领头的是一个身材肥胖,面容略显刻薄的女子。
那胖女子一见到小春花,脸上立刻堆起了夸张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尖着嗓子喊道:
“哎呦!春花姐!是我呀!燕喜!”
小春花定睛一看。
认出了来人。
这肥婆燕喜,以前在蝴蝶谷时,可是没少仗着年纪大几分和一身蛮力欺负她!
抢她的吃食,让她多干活,还经常对她冷嘲热讽。
真是风水轮流转!
小春花顿时把腰杆挺直了几分,下巴微微抬起,拿出了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故意慢悠悠地打量了燕喜几眼,才拖长了声调道:
“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燕喜啊——啧啧,有些日子不见,你怎么好像…又长胖了不少啊?”
燕喜脸上的肥肉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这要是放在以前在蝴蝶谷,小春花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早就上去掐烂这死丫头片子那张嘴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强行压下火气。
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
“呵呵,春花姐说笑了…我这就是喝凉水都长肉的体质…”
旁边一个看起来机灵些的女杂役赶紧插话,讨好地看着小春花:
“春花姐,您…您看起来好像没休息好啊?是不是昨夜…太过劳累了?”
她这话问得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暧昧的探究。
小春花正被吵了清梦一肚子火,也没细想,随口就抱怨道:
“可不是嘛!陈师兄那床板太硬了,硌得人睡不舒服!”
她这话本意是抱怨陈阳床铺简陋,她睡不习惯。
但听在门外这群心思各异的女子耳中,却瞬间变了味道!
陈师兄的床?!
这几个字像是一颗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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