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洒在牛棚旁静谧的小院里。钱钱脚步轻快地迈进院子,见卫爷爷、闻爷爷、聂爷爷三位老人正坐在屋檐下的小凳上喝着粗茶,低声闲聊着近日的天气和即将到来的猫冬。聂渊和闻人则在一旁利落地劈着柴火,动作间透着军人的干脆。
“爷爷奶奶,聂渊哥,闻人哥,”钱钱脸上带着笑意,声音清脆地打断了这份宁静,“都在这儿呢,正好!”
她走到老人们面前,也没多绕圈子,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她那看似普通的小布包里(实则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个用红布包裹的长条盒子。当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红布,露出里面两支须根分明、品相极好、甚至隐隐透着润泽的人参时,原本悠闲的氛围瞬间被打破了。
“哎哟喂!”闻爷爷最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身子往前探了探,“这……这是多少年的老参?瞅这芦碗和参须,不得二三百年呐?!”他是读过不少古籍的,一眼便看出此物非同凡响。
聂爷爷虽然对药材不如闻爷爷在行,但那份量和不凡的形态也让他震惊不已,他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不赞同:“钱钱!你这孩子!这东西太金贵了!得值多少钱?你从哪儿弄来的?可不能乱花钱!”他知道钱钱有本事,但这样贵重的东西,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连一向沉稳的卫奶奶和聂奶奶也围了过来,脸上写满了惊讶与担忧。正在劈柴的聂渊和闻人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目光落在人参上,又看向钱钱,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难以置信——这丫头身上到底还藏着多少让人吃惊的好东西?
钱钱看着爷爷奶奶们又惊又急的样子,心里暖呼呼的,却又故意板起小脸,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爷爷,奶奶,你们就别管多少钱、从哪儿来的了。这是我特意找来给你们的。都已经炮制好了,药性正足。”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位老人历经风霜、隐含疲惫的面容,声音放缓了些,却更加认真,“我就是想让你们吃得好、穿得暖,身体棒棒的,活得长长久久。”
她的目光转向闻爷爷,带着一丝了然:“闻爷爷,您肺经有些旧伤,早年咳得厉害吧?如今天一冷,夜里是不是还时常觉得气短,后背心发凉?”她又看向聂爷爷,“聂爷爷,您右腿膝关节,阴雨天酸胀疼痛,是当年战场上被弹片擦过留下的病根,对不对?走路时间稍长,便有些使不上劲。”
两位被点名的老爷子顿时愣住了,他们这些旧疾从未详细对旁人说起过,尤其是聂爷爷的腿伤,他自认掩饰得很好。聂爷爷眼中闪过惊愕,脱口而出:“丫头,你……你怎么瞧出来的?”
钱钱微微一笑,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沉稳与洞察:“我看出来的。您走路时,右腿着力总比左腿轻一分,久坐起身时,右膝会下意识地绷直一下再弯曲。”她目光扫过两位爷爷,“这些都不打紧,过几日等我得空,一一给你们调理。但调理之前,得先把底子打好,营养得跟上。”
说着,她又从包里(空间里)掏出八个小巧的白瓷瓶,瓶身细腻,一看就不是寻常物件。“这是用同样年份的人参,辅以其他药材制成的人参养容丸。每天温水送服一丸,温补元气,固本培元。”她给卫爷爷、卫奶奶、闻爷爷、闻奶奶、聂爷爷、聂奶奶每人手里塞了一瓶。
还剩两瓶,她手腕一扬,精准地抛向站在一旁的聂渊和闻人。聂渊下意识地接住,只觉得这小瓷瓶入手温润,却仿佛有千斤重。他捏着瓶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钱钱,这……太贵重了。我……”他粗略估算,这一瓶药丸的价值,恐怕比他半年的津贴还要高,这让他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收下?
钱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摆摆手,语气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霸道”:“聂渊哥,给你就拿着。你常年训练,旧伤新伤不断,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闻人哥也一样。这药对修复暗伤、强健筋骨有奇效。”她眼神清亮,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相信我,就按时吃。再说了,可不是白给你们的,过几日真要你们出力帮忙的时候,我可不会客气。”
她这么一说,聂渊和闻人到嘴边推辞的话便咽了回去。聂渊握紧了瓷瓶,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这份情谊,他记下了。闻人也默默收好瓶子,看向钱钱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的感激。
几位老人互相看了看,也都郑重地将瓷瓶收好。卫爷爷代表大家发了话:“好孩子,你的心意,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明白了。听你的,从今天起,我们就吃。”
又坐着说了会儿话,仔细交代了人参的用法(切片炖汤,三日一次,每次薄薄两三片即可),钱钱便起身告辞。闻人主动送她出院门。
走到离院子稍远些的村道旁,闻人忽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不由分说地塞到钱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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