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贱蹄子!勾引完老的又勾引小的!不要脸的娼妇!”王氏的咒骂声隔着院墙传来,尖利刺耳。李氏在旁边阴阳怪气地帮腔:“姐姐别气坏了身子,人家现在可是‘财神奶奶’,连世子爷的院子都敢派人去呢!”
沈清歌正躺在摇椅上,悠闲地翻着账本(全是黑字!),闻言眼皮都没抬一下。
勾引?就谢景行那块冰坨子?老娘拿火烤三天都未必能化!
春桃气鼓鼓地进来:“老夫人!大夫人她们又在外面乱嚼舌根!说您…说您给世子爷送点心…是…是存了不该有的心思!”
沈清歌嗤笑一声,合上账本:“不该有的心思?比如…毒死他?”
春桃吓得一哆嗦。
沈清歌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谢景行书房的方向。那院子,冷清得像座坟墓。谢景行?呵,每次见面,一句“母亲安好”,冷得能冻掉人耳朵!眼神更是像X光,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扫描一遍!
老娘上辈子被老板PUA,这辈子还要被继子眼神杀?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试探一:美食炮弹,冰山微融?
“林嬷嬷!”沈清歌突然转身,眼神亮得惊人,“去厨房!面粉!鸡蛋!牛乳!糖!还有…那个新做的烤炉!搬来!”
厨房瞬间成了战场!沈清歌撸起袖子,亲自上阵!打蛋!和面!调馅!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股狠劲!
“老夫人…这…这是要做甚?”林嬷嬷看着那金黄油亮的蛋液,一脸茫然。
“做武器!”沈清歌头也不抬,“对付冰山的终极武器——糖衣炮弹!”
很快,一盘金黄酥脆、散发着浓郁奶香的“蛋挞”,和一碟烤得恰到好处、点缀着果干的“曲奇”新鲜出炉!香气霸道地席卷了整个院子!
“春桃!”沈清歌挑了个最完美的蛋挞和几块曲奇,装进精致的食盒,“送去世子书房。就说……老身新做的点心,请世子尝尝鲜。”
春桃战战兢兢地去了。
书房内。
谢景行一身玄色劲装,正对着边疆地图凝眉沉思。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
“世子爷…老夫人…送来的点心…”春桃声音发颤。
谢景行抬眸,目光扫过食盒,冰冷无波:“放下吧。” 声音毫无起伏。
春桃放下食盒,逃也似的跑了。
谢景行看着那食盒,眼神晦暗不明。他从不喜甜食,更不喜这来历不明的“继母”的任何示好。
他拿起一个蛋挞,触手温热,酥皮金黄,内馅嫩滑,散发着诱人的奶香。他犹豫片刻,终究是出于某种审视,咬了一口。
“咔嚓…” 酥皮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格外清晰。
下一瞬,浓郁的奶香混合着蛋香,裹挟着恰到好处的甜,瞬间在口腔炸开!口感层次分明,外酥里嫩,甜而不腻!
谢景行握着蛋挞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诧异?这味道……前所未有!他下意识又咬了一口,动作自然流畅。
蛋挞都堵不住你的嘴?行!老娘还有后招!
试探二:深夜送暖,暗流涌动
深夜,寒风凛冽。
谢景行带着一身寒气和淡淡的血腥味回府,径直走向书房。刚推开院门,却见林嬷嬷提着食盒,静静地立在廊下。
“世子爷。”林嬷嬷恭敬行礼,“老夫人见您深夜方归,寒气侵体,特命老奴送来一碗参汤,还有……”她递上一件厚实的玄色披风,针脚细密,内衬是柔软的羊毛,“这件披风,是老夫人吩咐用库房里新得的料子赶制的,夜里风大,请世子爷保重身体。”
谢景行脚步一顿。目光落在披风上,又扫过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参汤。昏黄的灯笼光下,他冷峻的侧脸线条似乎柔和了那么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
他沉默着,没有接汤,也没有接披风。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嬷嬷不卑不亢:“老夫人说,世子爷是侯府的顶梁柱,身体要紧。汤……趁热喝才好。”
良久,就在林嬷嬷以为他会拒绝时,谢景行终于伸出手,接过了……披风。触手温暖厚实。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那柔软的羊毛内衬。
“替我……谢过母亲。”声音依旧低沉冰冷,但似乎……少了那么一丝拒人千里的寒意?
他拿着披风,转身进了书房,没有再看那碗汤。
林嬷嬷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那碗被留在寒风中的参汤,轻轻叹了口气,默默端走了。
消息传回清韵苑。
“披风收了?汤没喝?”沈清歌挑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是…世子爷只收了披风…”春桃小心翼翼地说。
沈清歌嗤笑一声:“行啊,知道拿人手短了?看来蛋挞没白喂。”
她走到窗边,看着谢景行书房的方向,眼神却渐渐沉了下来。
无事献殷勤?不,老娘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谢景行这个人……太深了。
他的沉默,是默许她折腾侯府?还是冷眼旁观,等她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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