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旺.沙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
但还是听从陆平章的话,没有提到任何关于沈家的事,简单地略过了救他的人是谁和怎么到的大梁。
他低着头,眼含热泪,谦卑恳求:“尊敬的皇帝陛下,希望您能看在我们两国交好的份上,帮我解决这些奸佞,让我父王可以安息。”
遐旺.延迪没等承和帝开口,就立刻反驳道:“皇帝陛下,您别听他的话,我根本没有杀害我的大哥,更没有追杀过他!我这侄子不知道发什么疯才会这样污蔑我!”
可他的话显然站不住脚跟。
遐旺.沙里都还没说什么,就有其他大梁的官员为他反驳起来。
“那你不如说说,他一个本该接任的王子,为什么要跑到我们大梁?而你却接任了他原本的位置,还向我们陛下呈报他已经死了的事?”
遐旺.延迪满头大汗。
即便大脑转得再快,也显然回答不出。
有人见他这样,更是大声斥道:“你杀兄在前,竟然还敢来我们大梁诓骗我们陛下,简直其心可诛!”
遐旺.邦宗看着这个架势也变了脸色,他用浡泥话和遐旺.延迪说着话。
遐旺.沙里听完后,也是脸色惊变,他刚要开口,就听身侧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平章忽然开口说道:“陆编修,你今日既是浡泥国的翻译,你倒是翻译翻译刚才遐旺.邦宗都说了什么?”
忽然被点名的陆砚辞变了脸色,他几乎是下意识朝陆平章看了过去。待与陆平章那双淡淡的眼眸对上,又心下一惊低下头。
有遐旺.沙里在,陆砚辞自然不可能偏帮延迪父子。
他硬着头皮把刚才遐旺.邦宗的话翻译了出来。
众人一听都到这种时候了,这个遐旺.邦宗竟然还妄想杀出重围,简直拿他们大梁的脸面当笑话,自然气得不行。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延迪父子身上。
更有甚者,直接冲承和帝起身说道:“陛下,这对父子其心可诛,若先浡泥国王真的死于他们之手,那我们大梁必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有人开口之后,便有更多的人起身主张此事。
遐旺.延迪父子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遐旺.延迪的目光忽然朝一处看去,却在看到一青年手上的宝石戒指时瞬间变了脸色。
没等遐旺.邦宗说话,遐旺.延迪就已经率先束手就擒。
“我们父子愿意等,等大梁皇帝给我们一个公道清白。”
“父王!”
遐旺.邦宗没想到自己的父王竟然就这样认输了,他用浡泥话开口,再次被遐旺.延迪斥道:“住嘴!”
承和帝也没想到这对父子竟然这么轻易地就束手就擒了。
他跟陆平章对视一眼后,收回视线,吩咐:“先把他们带去诏狱看押起来。”
羽林卫应声退下。
谁也没想到万寿节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羽林卫带着父子俩离开之后,大殿之中的气氛还有些低迷。
承和帝倒是面色无状。
“信义侯,你和王子先入座吧。”承和帝和陆平章说。
陆平章微微欠身,带着遐旺.沙里坐到了刚才遐旺.延迪父子坐过的地方。
早有机灵的宫侍把餐食全都换了一遍,请他们入座。
陆砚辞看着陆平章过来,眸光微暗,正想躬身退下,却被陆平章叫住:“你今日既然是翻译,就好好在这陪着沙里王子吧。”
陆平章头也没回,却像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
陆砚辞脚步顿住,半弓的脊背也跟着僵硬在半空之中。
他抬头,往前看。
前些日子被他以为命不久矣的人,此时依旧坐在轮椅上,也依旧高高在上,目无下尘。
陆砚辞最看不得陆平章这副样子,却又没有丝毫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应着声,重新坐了回去。
遐旺.沙里倒是好奇地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像是惊讶于他和陆平章有几分相似的面貌,遐旺.沙里脸上流露出几分吃惊,再一想,似乎就知道他究竟是谁了。
遐旺.沙里脸色微变,立刻扭过头,像是生怕跟他沾上什么关系一样露出一番泾渭分明的模样。
陆砚辞看着这一幕,低下头,未被人窥见的那双眼睛里却满是扭曲和恨意。
他怎么就没死呢!
……
万寿节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有丝毫变化,歌舞升平中,所有人都向承和帝祝贺,希望他能千秋万岁,万寿无疆。
只有陆平章看着坐在龙椅上那个男人,一言不发。
他沉默地想喝酒。
但嘴唇才沾上酒水,就想到来时朝朝的谆谆提醒,遂又作罢,重新放了回去。
“侯爷不喝吗?”遐旺.沙里感到惊讶。
陆平章淡淡颔首。
晚宴结束。
陆平章和遐旺.沙里被承和帝留下。
谭濯明也在。
遐旺.延迪父子的事已经被承和帝交待给了谭濯明。
谭濯明向承和帝禀报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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