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西部决赛G1前夜。
洛杉矶的晚风带着太平洋的咸湿气息，吹进湖人训练馆敞开的窗户。晚上九点，训练本该结束了，但球场上还有一个人在加练——秦铭。他站在右侧45度，面前是助理教练举着的高位挡板，模拟着诺维茨基的出手高度。
“再来！”秦铭擦了把汗，对录像分析师喊道。
屏幕上播放着诺维茨基对阵马刺的进攻集锦，画面一帧一帧地慢放。秦铭的眼睛紧紧盯着诺维茨基的右脚——那个在起跳前15度的轻微旋转。
“接球...旋转...起跳...”秦铭低声重复，同时模仿着动作。
他接球，右脚外旋，蹬地起跳——但身高206公分的他，即使全力起跳，出手点也远不如诺维茨基的213公分。球划出弧线，“砰”地砸在篮筐前沿弹出。
“第47次失败。”录像分析师在本子上记录。
秦铭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浸透了训练服。系统面板显示：【诺维茨基金鸡独立模仿成功率：31%】，比昨天提升了3个百分点，但依然低得可怜。
“放弃吧。”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铭回头，看见科比靠着门框，手里拿着两瓶水。
“那招需要七尺身高和十年以上的肌肉记忆。”科比走过来，递给他一瓶水，“你学不来的。”
秦铭拧开水瓶猛灌一口：“但总得试试。如果防不住，至少要知道怎么防。”
“防守德克的关键不是模仿他，”科比坐到场边，“是打乱他的节奏。你看这里——”
他指向屏幕，画面定格在诺维茨基接球前0.5秒：“德克在接球前会看一眼篮筐，这是他的习惯。如果你能在他接球瞬间伸手干扰视线，他的投篮命中率会下降8%。”
秦铭仔细看。确实，诺维茨基每次接球前都会用余光扫一眼篮筐，确定自己的位置。
“你怎么知道这个细节的？”秦铭惊讶。
“我研究了所有MVP候选人的录像。”科比说得轻描淡写，“德克、史蒂夫·纳什、勒布朗·詹姆斯——每个人至少看了二十场比赛。”
秦铭肃然起敬。这就是科比能成为传奇的原因——天赋之外，是近乎偏执的准备。
训练馆的门被“砰”地推开，奥尼尔大步走进来，脸上挂着罕见的严肃表情。
“我刚看了ESPN的特别节目。”奥尼尔把手机扔给秦铭，“你们看看。”
屏幕上正在播放《NBA今日》的西部决赛前瞻。主持人正在采访德克·诺维茨基，背景是小牛队在洛杉矶酒店训练的画面。
“德克，湖人刚刚淘汰了太阳，秦铭在系列赛中拿到了三双。你如何看待这个对手？”
诺维茨基的金发在灯光下微微反光，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静：“湖人很强，三巨头很可怕。但我们有MVP。”
他说得很轻，但话里的自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下一个镜头切换到埃里克·丹皮尔。这位小牛中锋对着镜头咧嘴笑：“沙克？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的目标是把他限制在20分以下。如果做不到，我就...我就请全队吃一个月牛排。”
奥尼尔看到这里冷笑：“一个月牛排？我要让他请一辈子！”
但让秦铭真正在意的是下一个采访对象——约什·霍华德。这位小牛侧翼防守悍将对着镜头说：“科比是联盟最好的得分手，但我会让他打得很难受。我的目标是把他命中率限制在40%以下。”
科比盯着屏幕，眼神冰冷：“40%？他太高看自己了。”
节目最后，主持人总结：“小牛队展现了强大的自信。而湖人这边，沙克还在为丹皮尔的言论生气，科比和秦铭则在默默加练。明天的G1，将是天赋与团队的对决，是三巨头与MVP的碰撞。”
奥尼尔关掉视频，看向秦铭和科比：“你们听到没？他们觉得能赢我们。”
“那就让他们想想。”科比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明天晚上，用比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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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5日，比赛日，上午十点。
斯台普斯中心媒体室挤满了来自全世界的记者。西部决赛的关注度远超第二轮，光是电视台的转播团队就来了十二家。
湖人队的赛前新闻发布会先开始。菲尔·杰克逊带着科比、奥尼尔、秦铭走进来时，闪光灯亮成一片。
“菲尔！小牛队表示他们有MVP优势，你怎么看？”
杰克逊推了推眼镜：“德克确实是MVP级别的球员。但篮球是五个人的运动，我们有三个全明星，他们有一个。数学题应该不难做。”
记者们发出笑声。下一个问题抛给奥尼尔：“沙克，埃里克·丹皮尔说要限制你在20分以下——”
“谁？”奥尼尔故意侧耳，“你说的是那个自称‘西部第二中锋’的人？抱歉，我只认识姚明。”
更大的笑声。秦铭在旁边憋着笑——奥尼尔的垃圾话水平绝对是历史级。
“秦铭！”《达拉斯晨报》的记者站起来，“你将在比赛中主防德克·诺维茨基，身高差距7公分。你有信心吗？”
秦铭调整了一下话筒：“信心来自于准备。我研究了德克所有的比赛录像，知道他的每一个习惯。身高差距是存在的，但篮球不是只看身高的运动。”
“具体说说你的防守策略？”
“那是比赛秘密。”秦铭笑了，“等开场你们就知道了。”
发布会的最后，科比被问到约什·霍华德的防守挑战。黑曼巴的回答简短有力：“我打过更好的防守者。下一个问题。”
发布会结束，三人走向球员通道。奥尼尔搂住秦铭的肩膀：“小子，刚才回答得不错。但记住——比赛不是靠嘴赢的。”
“我知道。”秦铭点头。
在通道口，他们遇到了正要进场的小牛队。诺维茨基走在最前面，看到秦铭时微微点头。约什·霍华德则死死盯着科比，眼神像盯着猎物的鹰。
两队擦肩而过，没有人说话，但空气里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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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湖人更衣室。
菲尔·杰克逊把所有人召集到战术板前，最后确认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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